为是张俊所为,而张俊没有了家人做人质,他做事就会更加大胆,会更加威逼朝廷,相信他和朝廷的矛盾会更深,天子对他的不容就无法挽回了。”
胡云缓缓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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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的府宅靠近西湖,面积近四十亩,在土地资源稀缺的临安,这样的府宅绝对是一座少见的巨宅了,去年张俊进爵清河郡王,这座府宅就被称作清河王府。
张俊府宅内有仆妇使女数百人,他有五个儿子,基本上都在江淮各地做官,在临安只有一个小儿子张子仁,还有长孙张宗元,另外还有妻子章氏和年过七旬的老母亲。
张俊在临安只有四个家人,某种程度上,这四个家人就是人质,张俊也防朝廷,尽量把家人安置在各地,临安只留最小限度的家人。
另外,在府中的数百仆妇中,也安插有朝廷的眼线,这一点张俊也心知肚明。
下午时分,小儿子张子仁从外面回来,心事重重找到母亲章氏,他把几名使女都屏退,章氏惊讶道:“仁儿,你这是怎么了?”
“下午安叔找我了!”
安叔叫做张安,三代人都是张家的管事,张安是张俊心腹,所有重要事情都让他去做,他一般都跟随在张俊身边。
章氏又惊又喜,“你父亲回来了?”
“不是,是父亲把安叔派回来,他不敢进府,怕被朝廷的眼线发现。”
张子仁走到门口,向两边看了看,又回来看了看窗外,这才对母亲低声道:“安叔说,朝廷很可能要对父亲动手,父亲担心我们被抓,所以要我们尽快离开临安。”
“啊!”
章氏大吃一惊,慌乱道:“怎么离开?”
“父亲已经托人帮忙了,会很快和我们联系,让我们先简单收拾一下随身细软。”
“我还得告诉你祖母。”
张子仁连忙摆手,“先不要告诉祖母,走的是时候再说,母亲要先准备好。”
章氏点点头,“好吧!我先简单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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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仁回到自己房间,这时,二管家李环在门口道:“小衙内,你在太学的两个同窗来找你。”
张子仁心中一怔,太学的同窗,这会是谁?他点点头笑道:“是约好的,请他们在客房稍候,我们马上就来。”
李环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子仁一眼,转身去了。
张子仁极为憎恨地盯着李环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