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由此被封为越国公、太尉和兵部尚书,这件事我们极为愤怒,我只是想说,石广平虽然是宋兴会会主,但他的所作所为只代表他自己,代表不了我们!”
旁边高求轻轻咳嗽一声,用苍老的声音道:“宋兴会事实上已经分裂,曹家和呼延家前几天找到我,明确表态,他们将退出宋兴会,不光他们,还有我,还有刘家、还有王家,我们平江府的十六家都会在今年秋天的宋兴会年会上表示退出,然后宋兴会就剩下石家和他的支持者,一共七家,宝记柜坊和丰乐楼我们也会同步退出,彻底和石广平划清界线。”
胡云微微笑道:“曹家和呼延家可是在临安啊!”
高求也笑道:“这个他们住在哪里没有关系,关键是立场,曹德现在可是太原知府,曹家现在很偏向京兆,呼延家族也是,所以他们两家带头脱离宋兴会,引起了大家的响应。”
胡云点点头又道:“雍王殿下还让我给你们打个招呼,京兆实行限高令,你们想在京兆再建丰乐楼的想法,恐怕就不能实现了,只能是两座普通的酒楼。”
刘献臣笑道:“失落的是石广平,不是我们,我们求之不得,而且一旦我们分割后,两座酒楼也不会建为一体,各归各的经营。”
这时,郑统全谈完出来,胡云便起身告辞,他必须连夜赶回临安,便谢绝了刘家的宴请。
刘献臣和高求把他们送上船,望着他们船只远去,刘献臣笑着问旁边的长子刘渭,“柜坊之事谈得如何?”
他当着高求的面询问,就是怕高求误会刘家想吃独食。
刘渭连忙道:“基本上达成了共识,郑统全要一半的份子,他暗示我,郑家实际上只有三成,另外两成郑家只是代持,真正的投钱者另有其人。”
“他有没有说代谁持有?”刘献臣急问道。
“孩儿特地问,他只是说,我们心知肚明便可,有些事情不可说破。”
刘献臣顿时明白了,一定是雍王,只有雍王才不好说破。
这时,高求在一旁笑道:“新的柜坊高家也要一成份子,没有问题吧!”
刘献臣笑道:“太尉也猜到了?”
高求呵呵一笑,“郑统全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能猜不到吗?”
“好!我们两家一家一成份子,剩下三成份子由其他家族均分。”
高求点点头,“就这么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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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船上,胡云和郑统全也在谈论柜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