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宣和五年为例,光一壶葡萄酒就要三十贯钱,一顿晚饭至少十壶以上,一道烧鹿舌就要五只鹿,一顿饭有几十道这样的菜,算下来,天子和嫔妃一顿饭至少上千贯钱,大姐,咱们家和皇宫没有可比性。”
余樱小声问道:“你们说,限奢令难道就没有空子可钻吗?”
“空子多着呢!”
陈庆走过来,在自己位子坐下,笑着对众人道:“巡视督查已经发现很多人钻空子了,我给你们说两个例子,下回可以去效彷,一个分桌法,一桌不能超过二十贯,那么就分几桌,大家分开坐着吃,法令轻松破解了;第二个就是另外计价法,一桌上了百贯的菜肴,但掌柜只收你二十贯,还有八十贯怎么办?用别的服务来算钱,比如用马车送你回家,收八十贯钱,比如听曲收几十贯钱,回家再买几个菜,算几十贯钱,办法很多,但这些办法千万不要被抓到了,抓到一次,停业十天,抓到三次,就要关门大吉。”
这时,冰儿举手急声道:“爹爹,爹爹,我有一个办法,不会被抓住!”
陈庆呵呵笑道:“冰儿说说看,你有什么好办法?”
“爹爹我一晚上找五家酒楼吃饭,一家只吃一个菜,二十贯钱,那我一晚上去五家酒楼吃五顿饭,不就一百贯钱了吗?
众女拍手娇笑,陈庆摸摸鼻子苦笑道:“冰儿这个办法虽然麻烦一点,好像还真可以。”
吕绣给丈夫斟满一杯酒笑道:“这纯粹是有钱烧得慌,依我看,办法很简单,若是几个人吃饭,那就做成小碟菜,一碟一贯钱,做二十碟就行了,何必跑来跑去,人多的话,楼上楼下分几桌就是了,天知道你们谁和谁认识!”
众人纷纷赞道:“大姐这个小碟菜的办法不错!既不违规,又品尝到了珍馐美味。”
陈庆笑道:“娘子不会在庆丰茶馆也用某种办法卖凤茶吧?比如,用凤茶冒充京挺高价出售。”
“才不会呢!我可没有那么笨。”
吕秀狡黠一笑道:“老茶客想喝凤茶,大掌柜就让隔壁的庆丰茶铺百贯钱卖给他一小包,让他回家自己煎茶喝,只要不在茶馆内经营凤茶,就不算违规,对不对?”
“娘子的办法不错!”
陈庆举杯笑道:“我老家有句俗话,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来!我们干了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