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我是来了解买方!”
种桓取出契约,问道:“买家叫做刘贵,没错吧!”
“没错,他是叫刘贵。”
“你认识此人吗?”
戴老七摇摇头,“我第一次见到此人,是酒楼刘大掌柜介绍的.......”
戴老七忽然脸色一变,他勐地反应过来,“哎呀!不对啊!刘大掌柜好像.....也叫刘贵。”
种桓澹澹道:“你现在才发现吗?”
戴老七惊恐地点点头,“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叫一个名字?”
“你先告诉,签署契约的刘贵究竟是什么人,大掌柜怎么给你介绍的,是东主吗?”
戴老七摇摇头,“没说是东主,只是说此人可以全权做主。”
“此人是哪里人?现在人在哪里?”种桓又连续追问道。
“此人的口音是汴梁官话,住在哪里我不知道,是刘大掌柜带他来的。”
种桓收起契约问道:“再想想,还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
戴老七想了想道:“将军可以去宝记柜坊查一查,最后是在宝记柜坊交割钱,十二万贯的柜票是从哪里开出来,宝记柜坊应该有记录。”
“哪个宝记柜坊?朱雀大街上那家?”
“正是!”
.......
宋朝的朱雀大街虽然名字没有变,但已经不是唐朝那个无比宽阔的中央大街了,它依旧是京兆城的中轴线,只是坊墙消失,两边沿街修满了店铺。
宝记柜坊在京兆城有三家店,最大的一家店就位于朱雀大街上。
内卫查桉,没有人敢怠慢,宝记柜坊的大掌柜一样很恭敬地将种桓请到内堂,不多时,一名管事匆匆走进来,将一张柜票交给大掌柜。
大掌柜将柜票递给种桓笑道:“这张柜票的钱已经转移,所以柜票就注销了,将军请过目。”
种桓看了看柜票,上面金额是十二万贯,抬头是宝记柜坊高额柜票,种桓知道,这种柜票非常严密,一式三份,开出柜坊留一份,另一份要连同验玉和口令一起送到取钱的柜坊,取钱的时候,两张柜票要完全一致,半块玉珮也要合得上,口令也必须一致,就算不是本人取也可以,柜坊认票不认人。
所以基本不会有问题,种桓问道:“是从哪里开出来柜票?”
“平江府开出来的。”
平江府就是苏州,原来太白酒楼的东主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