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就是陆敬,四海商行正是张俊军队开办的商行,可谓证据确凿了。
陆敬一下子瘫倒在地,满门抄斩啊!他的两个十岁和九岁的儿子,年纪尚幼的女儿,还有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悔恨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时,种桓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两句,陆敬眼睛一亮,“真的吗?”
种桓冷冷道:“信不信由你吧!”
陆敬像打了鸡血一般嚷道:“
我交代,我检举,是扈功干的,知事王匡也有份!”
“带他去录口供!”
士兵把他带到船内去写口供了,这时,一名斥候都头带着数十名士兵将仓库里的几名管事和护卫押了过来,显然有过交手,两名护卫身上还带着伤。
斥候都头上前行礼道:“启禀指挥使,三名管事都被抓走,十名护卫被我们干掉六人,俘获四人。”
“有多少盐?”
“大概七八千石!”
这时,为首大管事道:“种将军,我们是张宣抚使的人,你扣押我们,恐怕不好交代!”
种桓冷笑道:“这就和我无关了,雍王会和你们宣抚使要说法的,居然把私盐卖掉荆湖南路,你以为张宣抚使会承认吗?肯定是你们这些下面人擅自所为,他是堂堂的朝廷重臣,怎么可能卖私盐?”
几名管事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种桓的话击中了要害,张俊绝不会承认自己卖私盐。
“带他们下去录口供,然后关押起来!”
都头带着三十余人把所有人犯都押走了.......
时间到了中午,杨元清亲自率领五千军队和百艘大船赶到了岳州北岸,种桓叹了口气,这阵势把盐贩子都吓跑了。
无奈,他只得带人上了船,大船浩浩荡荡向巴陵县驶去。
扈功深一脚浅一脚向州衙奔去,进门便带着哭腔喊道:“知州,大事不妙!”
王匡坐在桌前喝茶,冷静得令人可怕,“你在瞎嚷嚷什么吗?”
“陆敬.....被抓了,百艘战船正向....正向县城驶来,来抓我们了。”
“陆敬犯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被抓?”王匡依旧冷静地问道。
扈功呆了一下,瞪大眼睛道:“我们一起贩卖私盐,你不想认帐呢?”
“混帐!”
王匡狠狠一拍桌子怒斥道:“谁跟你卖私盐了,我堂堂的一州知事,会贩卖私盐?你敢对我血口喷人,来人!把他给我扔出去。”
扈功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