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社!”
陈庆缓缓道:“我建议由六曹兼职,然后一年一任,以免时间长了,小吏和农牧社勾结起来坑害农民,如果大群农民跑来告状,你们最好关注,以免大群农民跑去京兆告状,惊动了监察司,你们可就麻烦了。”
众官吓得连忙起身,“我们一定会重视!”
陈庆摆摆手,又让众人坐下,笑道:“另外我再提一个建议,我听说农牧社限制了每户人家的养羊数量,是这样吗?”
“正是,每户最高不得不超过三百只,不然河畔草场承受不起。”
“但实际上,大部分人家只养几十只羊,超过三百只的毕竟是极少数,河畔还是远远没有得到利用。”
谢琼迟疑一下道:“可是,河畔草场是大家的资源,被一家人大量占用,会不会不公平?”
“问题就在这里啊!过多顾及到了公平,却忽略了利益,明明可以提供更多的肉食!”
众人都明白了,殿下一定是有好的建议,谢琼连忙道:“恳请殿下指点!”
陈庆微微笑道:“指点谈不上,就给个建议吧!可以把养殖分为散养和圈养两种方式,散养有上限,但圈养没有上限,人家明明可以买草料来养羊,多出来的草料也可以卖给圈养的大户,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众人恍然,一起躬身道:“殿下的建议,我们一定会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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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庄园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陈庆和儿子走进圆帐,却见长女雪儿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哭,陈庆上前心疼地抱起女儿,替她擦去泪水问道:“爹爹的宝贝儿怎么哭了?”
“爹爹和哥哥去打猎,不带我!”
陈庆哑然失笑,“谁告诉你爹爹和哥哥去打猎了?”
雪儿抽抽搭搭道:“阿刚告诉我的!”
阿刚是周宽的孙子,和陈冀同岁,极为聪明,也是出了名的调皮,估计他在哄雪儿了。
“爹爹和哥哥没有去打猎,阿刚是骗你玩的,如果爹爹是去打猎,阿刚也是男孩子,他为什么不去?对不对?”
“那你们去干嘛了?”
“爹爹是去看别人家养的羊,他们养的羊生病了,爹爹去帮他们的羊治病,宝贝懂不懂?”
雪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那给我带什么礼物了?”
陈庆知道,女儿只要提到礼物,就快哄好了。
这时,陈冀拿出一块圆面饼道:“这是别人送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