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很快脸上和头上都变得湿漉漉的。
“分界桩怎么是红色的?”陈庆指着分界桩问道。
“表示那块地已经有了主人,分界桩涂上红油漆以表示区别。”
陈庆点点头,“土地卖得如何了?”
蒋彦先笑道“
前段时间卖得非常火爆,沿街店铺已经卖掉一半,住宅地块也卖掉三成,甚至还有一些临安的商人拿着黄金白银来买,殿下这些店铺土地,每亩已经涨到一万贯,不过最近又有点冷清了。”
“为什么?”
“不就是大家担心殿下要迁去汴梁吗?”
原来是担心这个,陈庆点点头笑道:“等明天我发表声明后,估计又会开始热闹起来。”
雨下大了,陈庆和蒋彦先又上了马车,马车继续向太学方向驶去。
新太学占地千亩,南面是一片的湖泊,叫做南湖,一座座大型建筑正在热火朝天的施工,外面搭满了竹架子。
“现在太学遇到一个问题。”蒋彦先欲言又止道。
陈庆看了他一眼,不满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难道我还会办你一个妄言之罪?”
蒋彦先叹口气道:“我们招收了三届太学生,每届四百人,按理应该有一千二百人在校,但实际在校已不足四百人,只剩下三百八十八人,其他都退学不读了。”
“为什么?”
“殿下应该知道,太学不是读农学的地方、也不是读冶炼、不是读机关技巧,不是读军器制作的地方,它是学习诗歌经文的场所,虽然我们也安排了大儒授课,但时间太少,只是一种补充,学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种茶养蚕,都是在辨矿冶炼,殿下,为什么不造两所太学,一所学工,一所学文?这样就不会出现大部分学生退学的尴尬局面了。”
陈庆摇了摇头,反问道:“考中进士者,有多少太学生?在我记忆中,一成都不到吧!而几乎所有的进士都读过州学或者府学,说明什么,说明各种经文在州学、府学读完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在太学继续深造,在太学再教经文有什么意义?不想读太学,自己在家读书不可以吗?还要占据名额,让真正想读太学的学生进不来。”
停一下,陈庆又道:“我很早就给大家说过了,我办太学是想培养技术官僚,懂农业当农业官,懂冶炼的当冶炼官,而不是一群只会读经文的人来管技术,他们不愿读太学,我不勉强,我们继续向愿意读太学的学生开放报考。”
“殿下就不想再办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