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被杀气逼人的利剑吓得快跪不住了,他结结巴巴道:“财富....肯定不在....不在城内,卑职怀疑就在封丘,他儿子在那里坐镇。”
“你肯定?”
刘管家稳住心神道:“刘豫倒塌的前两个月,有一天来了几百名军士,把他旧府中的钱财全部搬上船,公子跟着押船走了,然后钱晃也失踪了四五天,坐着马车走了,四天后又回来,此后他经常出去,一去就是四五天,老丁抱怨庄园没饭吃,还得去潘镇自己掏钱吃饭,就是其中的一次。”
“你肯定城中没有藏匿财富?”
“他这个人连柜坊都信不过,总觉得柜坊会贪他的钱,更不可能把钱藏在空房子里,他不会放心的,如果城内有钱,就只能在这座宅子里。”
这座宅子军队已经严密搜查过,没有密道和地窖,也没有密室,连隔壁也查过,只找到十几贯钱。
唐骞又问一些关于车夫老丁的家庭情况,便挥挥手,让手下把刘管家带下去,又命人把车夫老丁找来。
车夫老丁年约五十岁,看起来确实忠心耿耿,他被带上来,便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你是唯一没有被拖欠工钱的下人,看来钱晃确实对你不错,居然还让你的妻儿住在他的老宅内。”
车夫老丁还是一言不发。
唐骞淡淡道:”我知道你不是闷葫芦,你经常和刘管家聊天,还会调戏厨娘,今天中午还摸了厨娘的屁股,塞给她十文钱封口,这些我都知道,因为你很清楚我要问什么,所以你打定主意一言不发,这恰恰证明你什么都清楚。”
车夫老丁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唐骞什么人都见过,车夫这种人看似忠诚,为主人封口保密,实际不堪一击,只要抓住他的命门。
这时,一名士兵快步走来,对唐骞低语几句,唐骞冷冷道:“带到堂下来!”
不多时,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被士兵带到堂下,“爹爹!”男孩看到了老丁。
老丁蓦地瞪大眼睛,“你们....怎么把我儿带来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们卑鄙!”
唐骞冷冷道:“我杀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人,杀你儿子跟宰只羊一样。”
说到这,唐骞厉声道:“先割掉他儿子一只耳朵。”
士兵拔出匕首,男孩子被按倒在地上,孩子吓得大哭起来,“放过我吧!求求不要割我的耳朵,啊!痛啊!爹爹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