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改口道:“我是说对方很可能会安排人参与招募船夫。”
“可以让他们安排一两个,他们也只是想试探你的话是否真实。”
说到这,陈庆的目光又缓和下来,对吕纬道:“我不让你得到对方一文钱,其实是在保护你,这是有过深刻教训,当年我的一个文吏叫做杨奇,被西夏人收买,你和你的现状一模一样,他也也是卖真真假假的情报给西夏人,得了不少钱,这些钱我给他留一半,最后一个情报是百两银子,我全部给了他,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心被这些钱腐化了,后来真的沦为金国探子,最后死于非命。
我吸取了这个教训,绝不让你得到一文钱的好处,你买房的钱也是我借给你,你的心就不会被这种钱腐蚀,将来你走上高位,你也问心无愧,不怕别人用这件事来攻击你,你明白吗?哪怕你只收了对方一文钱,你身上就有了一个污点,不干净了。”
吕纬心中着实感动,他默默点头道:“我绝对不会收对方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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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纬告辞走了,陈庆回到内书房,吕绣给丈夫端来一盏茶。
“还在担心你兄长?”陈庆微微笑道。
吕绣点点头,“两千两黄金,五万贯钱,我担心兄长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你知道吗?他曾经也是一个专门惹是生非的混蛋,要不然他不会和吕绞的关系那么好。”
“我知道!但我能相信他不会被这些不义之财所诱,有时候,年轻时的放荡反而在成年后会变得坚韧理性,虽然这种是少数,但吕纬就是其中之一。”
“夫君这么高看他,哎!是他的福气。”
陈庆摇摇头,“我并没有高看他,是他自己,试问,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两千两黄金的诱惑?但他就做到。”
吕绣有些惭愧道:“我明白了,是我看轻兄长了。”
停一下,吕绣担忧道:“可是.....他很危险,一旦他露了马脚,就会有性命之忧,夫君,让他时间短一点吧!他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
陈庆沉吟片刻道:“今年之内一定会让他结束,我会让内卫派高手保护他的安全,我会尽量考虑周全一点,不会让他露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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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呼延雷从孟州匆匆赶回来,将一份完整的报告呈给了陈庆。
陈庆翻了翻报告问道:“我听说孟津一带的河面暗流极多,你们没有发现吗?”
“回禀殿下,我们问了老船夫,他说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