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侄王薄,不知不觉就让韦桐上钩了,想刺杀郡王的势力有很多,都不约而同的将韦桐推出来。”
陈庆点点头,“这个贾应芳说他全家死在黄河夺淮上,是否可信?”
“应该可信,卑职看得清楚,他的悲伤和愤怒不是假装,四十岁的男子哭得像孩子一样。”
旁边周宽笑道:“其实他的身世并不重要,关键是他确实救了我一命,要不是他及时送信,我肯定被刺杀了。”
“说得也对!”
陈庆沉思片刻,问周宽道:“拜祭永固陵,安排在什么时候?”
“后天上午!”
陈庆冷笑一声道:“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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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西湖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上万士兵将西湖边戒备森严,所有的湖边店铺全部停业,所有的船只都不准上湖,小道消息已经穿得沸沸扬扬,官家将和先帝在西湖上相会。
西湖边的戒严却坐实了小道消息,数万百姓都涌到靠近西湖的地方,远远眺望水面,亲眼目睹这历史性的一幕。
西湖上停泊着一艘两千石的画舫,东西各有十几艘船只,西面船上全是皇宫侍卫,杨沂中身披重甲,手提长枪站在船头,而且东面船头则是西军士兵,刘琼亲自率领三百士兵站在船头护卫。
天子赵构和先帝赵桓都已经进了大船,从远处可以看见他们二人,坐在画舫二楼,两人喝茶聊天,不时哈哈大笑,很轻松的模样。
不到半个时辰,天子赵构先一步下船了,他在侍卫的护卫下,上了另一艘画舫,船只随即离去。
赵桓也下船了,几名士兵上前用大盾护卫着他,也上了一艘画舫,十几艘船只护卫着画舫,向东南方向驶去。
兄弟之间的会面就在一个时辰内结束了,谁也不知道他们谈的什么内容,有没有达成什么妥协?
但安排这场双帝会的幕后之人,此时却在吕府内宅喝茶,和吕颐浩不紧不慢的闲谈。
“拿下了太原,怎么没有想过继续北上拿下大同府??”吕颐浩笑眯眯问道。
陈庆笑道:“没有拿下大同,金国考虑的重点便是怎么保住大同,而不会去想怎么夺回河东路南部,如果不留余地,把大同全部夺取了,金国就要开始考虑反攻河东路,他们的目标就不会只放在太原府。”
“有道理,大同是辽国的西京,大宋几乎从来就没有得到过,而那里又是草原游牧民族南下的重要通道,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