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理上以及历史上都属于陕西路,但现在依然控制在伪齐国手中,西军应该夺回来,将防御线向东推移到函谷关一线,如果把这两人配合起来,真是很完美的记室参军了。”
陈庆竖起大拇指赞道:“娘子点评的很好,看得透彻!”
赵巧云有些不好意思,又诚恳地对陈庆道:“我不会看错人,他们二人很有潜力,天赋极高,将来都是宰相之才,官人需要好好培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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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仁里附近有座两层楼的黄鸦子酒楼,以做烧鸡烧鸭而出名,酒也不错,基本上每天都宾客满座。
自从搬到归仁里后,晁清三人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吃饭,也不去天然居了。
“小苏怎么回事,今天心情不太好?”
晁清发现苏策一直无精打采,便忍不住出言相问。
苏策选择了度支署,如愿以偿成了一名财政审核官,负责审核拨付钱物的票单,当然不止他一个人,度支署内有五名审核官。
苏策叹了口气道:“今天犯了大错误,被老猴子狠狠骂了一顿,心情着实很糟糕。”
老猴子便是度支署令周宽的绰号,长得尖嘴猴腮,身材瘦小,自从陈庆当众叫他周老猴子,这就正式成了他的绰号,所有人背后都叫他老猴子。
“说说看,犯了什么错误?”
“今天拨付眉州政务开支一千三百贯,结果制单官员写成了一万三千贯,送到我这里,我也没看清楚就盖章同意了,结果单送出了才发现,紧急派人去追,一直追到子午口,才把批单追回来,老猴子气坏了,把我和制单人叫到他的官房去,狠狠大骂一顿,说我再犯错,就把我送回吏部。”
晁清笑道:“这点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们周署令是出了名的护短,他骂你们狠,但绝对不会把你退回去,那只是吓一吓你。”
“我也知道是吓我,可是才干了几天,就犯下这么大的错误,我心里难受啊!”
晁清摇摇头道:“其实都一样,我出了岔子,丢人丢到家了。”
“你出了什么岔子?”种桓和苏策异口同声问道。
“我在评写延州的年度报告,把里面的重要内容摘出来,再找出报告中的不足,写上建议,我竟然认为调拨给延州的粮食太多,要求延州尽量粮食自足。”
苏策笑道:“我知道的,延州肤施产火油,全县大部分青壮都被雇去捞油了,没有多少人种地,还有一万驻军,是整个陕北的钱粮消耗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