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步步削弱西军, 现在想起来, 还真是有步骤、有计划,那下一步必然是轮到自己了。
这时, 一旁的张晓道:“卑职反复考虑,天子承诺封你为陇右宣抚使是一种迷惑, 让经略使产生一种可以坐稳陇右的错觉, 也只是为了稳住你而已, 下一步很可能是召你进京述职,一旦经略使进京,刘光世就会接手熙河路,这就是天子派他坐镇川陕的主要目的。”
陈庆笑道:“张公这个猜测有点太大胆了吧!”
“看吧!我也是希望我猜测有误!”
“其他还有什么重要之事?”
“还有就是关于移民!”
蒋彦先对陈庆道:“三千多名准备迁徙去河湟谷地的百姓在剑门关被拦住了, 不让北上, 被劝返回各自来处,据说是川陕宣抚司下的命令,另外, 我们设在梓潼县的粮食采购署被军队查封, 两万贯钱被没收,理由是逃税,五人被抓。”
“砰!”
陈庆一拳砸在桌上,负手在房内来回踱步,愤怒之情溢于颜表,刘光世真是欺人太甚!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城墙,慢慢克制住内心的愤怒情绪,冷冷道:“看来刘光世真是带着任务来的,他不是针对熙河路,而是针对我,也好,我就和他较量一番,看看是他走人,还是我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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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闷闷不乐回到自己府中,来到妻子的房间,却见儿子甘泉在地上向自己爬来,一转眼,小家伙已经八个月了,长得十分健壮可爱,刚刚学会爬,满房间里到处爬着玩。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家具都用软布包裹,不怕他磕着碰着。
望着儿子可爱的小脸,陈庆心中的烦闷顿时一扫而空,一把抱起儿子,他是昨晚回来的,一个多月不见,儿子居然还认识他。
陈庆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笑道:“想和爹爹说什么?”
小家伙指着自己的小屁股‘呜!呜!’说了几句,又一脸委屈地指指旁边的母亲。
吕绣又好气又好笑,“居然还给爹爹告状,今天打你的小屁屁了,不服气?”
她走上前抱过儿子,小家伙伏在母亲肩膀上,不敢吭声了。
陈庆哑然失笑,“今天怎么挨打了?”
“还不是调皮,余樱给他把尿不肯尿,以为他没有,结果刚抱在怀中他就尿了,还笑得很得意。”
“确实够调皮的,好吧!我先去书房,晚上再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