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蹄子,春心终于动了,老实交代,他是谁?”李梅儿逼问吕绣道。
吕绣没好气道:“你虽然没见过他,但你知道他是谁,在你心中,我是那么随便的女子吗?”
李梅儿眨眨眼,“他....就是陈庆?”
“当然是他!”
李梅儿仔细看了看陈庆,忽然捂嘴笑道:“我知道了,你画的不是霍去病,就是画自己的夫君,还真有点像。”
“你还是关心自己吧!我那个兄长也来了,你却不和他在一起,当心他被别的小娘子勾走魂魄!”
“他不是和你一起谈论诗社吗?我才懒得去凑热闹,咦!陈庆和那个沈公子见面了?”
吕绣点点头,“我真怕他误会,外面风言风语太多了。”
“你自己说不在意的,现在又担心了。”
“哎!我只是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却忘记了他的感受,是我考虑不周,早该明确告诉沈该的。”
“不用担心,他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说明他也不是大度之人,不值得托付终身。”
“你知道的,我和他之前接触比较少,又没有真的订亲,只是祖父的许婚而已,我现在有点担心。”
“担心你祖父悔婚?”
吕绣点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色,“他前天晚上来拜访祖父,我居然不知道,祖父瞒住我了。”
“那你应该明确告诉祖父,你自己的态度,你只要态度坚定,他会考虑的。”
吕绣缓缓点头,她今晚就要和祖父表明态度。
.........
陈庆没有来得及参加投壶,他遇到一名崇拜他的年轻官员,军器监主簿赵文信,他是相国赵鼎的三儿子,科举出身,陈庆也正想找军器监的官员聊一聊,没想到会这么巧。
“我听父亲说,你们在甘泉堡使用了超大型的投石机,我一直不解,抛杆是怎么做出来的?”
陈庆微微笑道:“抛杆从西夏的补给队伍中缴获的。”
赵文信恍然,拳掌一击道:“难怪呢!一根长抛杆没有十年时间做不出来,我估计就是当年童贯带去攻打西夏的三根抛杆之一,被西夏军缴获了。”
“应该是,可惜就只有一根,我想知道军器监有没有存货?”
赵文信摇头,“之前有十几根,都制成超大型投机石,安装在沿江码头了,用来对付敌军的战船,没有库存。”
陈庆又想起一事,对赵文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