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觉得有一个人可以试一试。”
从洛京撤军后,邵景文回到了晋南,而幽州的军队停止了向上党郡的渗透,邵景文在晋南整顿了军队,恰好这时母亲生病,邵景文一向事母至孝,两天前他便从晋州赶回了京城,
邵景文的府宅在崇仁坊,是一栋占地只有五亩的中宅,去年申国舅送给他的孩子,邵景文家的人口不多,他没有妾,只有妻子和一对儿nv,他在外为官,妻子就在家伺奉老母,一家人倒也过得温馨和睦。
母亲只是偶感风寒,加上思念儿子所以才病倒邵景文回来两天后,他母亲的身体也渐渐好了,他也听说了洛京城破,很担心晋南局势,便决定明天就返回晋南。
上午,邵景文正在书房里看书,妻子裴氏端一杯茶走了进来,邵景文放下书笑问道:“孩子们呢?”
裴氏将茶杯放在桌上“他们上午要读书,下午你再陪陪他们你一直在外,他们怪想你的。”
邵景文点点头“我明天要回去,今天哪里都不会去了,就在家里陪陪你们。”
“你不是说晚上要去看看申相国吗?”
“这个…………晚上再说吧!”
“文郎,还是去吧!他一向待你不薄,你若回来不去看他,他心中总是会不舒服,而起母亲生病期间他也派shì妾送来上好人参,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回访拜谢。”
“好吧!晚上我去去就回来。”
这时,老管家在mén口禀报:“老爷,礼部周尚书来了,就在府mén外等候。”
邵景文愣了一下,周棋纶来找他做什么?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他无暇多想,便立刻道:“请他到贵客房稍候。”
周棋纶身份虽高但他和邵景文却没有什么jiāo情,所以也不会请他来书房谈话。
邵景文嘱咐妻子几句,立刻向贵客房而去,走到房mén口,见周棋纶坐在房内喝茶他立刻笑着拱手走进“让周尚书久等了,真是抱歉!”
周棋纶连忙起身回礼笑道:“不橡自来,打扰邵将军宝贵的休息时间,才是我应该道歉。”
“不用多礼了,周尚书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一名丫鬟给邵景文也上了一杯茶,周棋纶先叹了口气道:“洛京城破,齐王生死不明令人唏嘘。”
邵景文淡淡一笑“我倒觉得齐王完蛋对洛京老百姓是好事他失败是必然的,总是侥幸皇甫无晋占领齐州就结束,不思进取,只图一时登基虚名,他焉能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