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却不受官府保护,假了就假了,所以齐家才千方百计从印刷上做文章,防止别人假冒。”
,“那齐家为什么不想办法获得同样的保护呢?”
,“怎么没有想办法几年来,我齐家通过这个门路那个门路向户部申请,但都渺无音讯,户部不批准,我估计其他两家钱庄也不会同意。”
无晋沉思了片刻缓缓道:“老家主知道户部掌握在谁的手上吗?”
房间里顿时沉默了,无晋这句话问到了要害上,一直没有说话的齐纬终于忍不住怒道:,“当时是在申国舅手中,你以为我们不懂吗?上次就因为你那百万两假银票之事,申国舅逼我们向他效忠,我们是怎么抗过来的这个你不知道吧!”
,“玮儿!”
齐万年脸一沉,训斥儿子,“不准对皇甫将军无礼他是我们请来的客人。”
齐纬心中忿忿,但不敢吭声了无晋有些尴尬,一时找不到话说,齐万年连忙摆手道:“我这儿子说话没轻没重,皇甫将军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齐家没有半点埋怨将军的意思。”
旁边的齐凤舞也叹息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不答应申国舅的威逼,是因为现在齐瑞福是在我们齐家手中,如果我们答应了申国舅,恐怕齐瑞福我们就难以控制了。”
无晋淡然一笑问:,“齐家这样得罪申国舅,是否明智?”
齐纬接口道:“有权势者并非申国舅一人,太子也一样……”
他话没说完,便被齐万年狠狠瞪他一眼,齐纬吓得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但他其实已经说出来了,齐万年表情有些尴尬,其实他不想和这个皇甫将军说这些事悄,毕竟和他没有什么交情,交浅言深无论官场商场都是大忌。
“皇甫将军,不知制作和印刷百万银票那人,是不是你的朋友?”
齐万年转换了话题,把话题转到今天的正途上来,无晋明白齐万年不想和自己说申国舅之事。便笑了笑道:……请齐家主放心,那个人是我的好友,是一个奇才,
他在五年前便掌握了齐家的胶水的秘密,但他不屑做这种事,齐家可曾发现过市面出现假银票?以后也不会出现,这次只是我的应急之策,我已长公子道歉,现在再一次向齐老家主道歉。”
说完,无晋歉意地施了一礼,齐万年连忙摆手道:“将军的歉意上次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是计较此事,我只是想能不能请那个人再帮齐家加强银票的防伪,我们齐家银票的防假造技术已经很多年没有能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