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兰陵郡王只有一个孙子,是皇甫卓之子是皇甫武植几时有跳出一个皇甫无晋,这让他着实感到不解。
他正在书房思量此事,这时门被敲响只听次子张容在门外道:“父亲,孩儿能进来吗?”
“进来吧!”
张容推门进来,跪下叩拜,“给父亲大人请安。”
张缙节对两个儿子都非常喜欢,当然更偏心一点小儿子,小儿子长得像母亲,但xìng格却像他,沉稳精明,颇为低调收敛,从小读书就没有因为他是相国之子而欺负同窗。
张缙节也看过儿子在维扬县的考评,很不错,年年都是上上考,这就为他升官打下坚实基础,下一步他升上郡长史,或者下郡刺史,就不会有人说他是占相国之子的便宜。
张缙节微微一笑,“不用多礼,起身吧!”
张容站起身,垂手而立,张缙节笑了笑,问他,“为父听你出去了,是去拜访大臣吗?”
张容连忙道:“回禀父亲,孩儿今天是陪妻子去南市,想给她买点东西,准备晚上去岳丈家。”
张缙节点点头,“你母亲常常对我说,儿媳知书达理,颇为孝顺,你在外为官多年,她孤身shì奉公婆也不容易,朝廷准许官妻外随,下任你若还为外官,就妻子带去赴任吧!让她也能照顾你。”
“孩儿遵父亲之令。”
停一下,张容又道:“父亲,孩儿还有事情禀报父亲。”
“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父亲,今天孩儿在南市遇到一个维扬县的故人,此人让孩儿感到颇为惊讶,便想让父亲也见见他,已经带回府,如果父亲不愿见,那就当是孩儿的朋友,等会儿孩儿送他走。”
“容儿!”
张缙节有些不高兴地加重语气,“为父要说一说你,你怎么能如此鲁莽,不等我同意就先带人回来,这样对人无礼不说,也让为父为难,到底是见还不见呢?你为官也不短了,怎么这体事如此浮躁?”
“回禀父亲,孩儿是想先禀报父亲后再请此人上门,但我觉此事很重要,怕晚了就会误父亲的大事,所以我便急着把他请来了。”
“哦?倒是奇怪了。”
张缙节忍不住笑道:“你们维扬县还有什么人能误我犬事,苏翰贞吗?”
“父亲不是昨天问我东宫税银一事吗?此人和这件事有关,此人叫皇甫无晋,父亲听说过吗?”
“皇甫无晋?”
张缙节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