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处,而且严令,终生不得进南京。
无奈之下,我到了上海,开始创业搞实业救国。”
吴文听了,深有同感地说道:“原来你也是被排挤出去的啊?唉,非我同乡,其心必异,李局长心胸太窄,做不得大事。”
“我在上海扎根,不可避免地跟日本人打交道。也许是政治理念相同,也许是我的挣钱本事得到了认同,总之犬养健机关长对我非常赏识。
他当顾问的时候,我们作为朋友来往,后来他当了机关长,非要我当警察局长。
这事你说怨我吗?我只是顺潮流而为罢了,并没有做对不起军统的事啊。而且我当警察局长期间,从没有与军统有过瓜葛,也没有杀过军统的人。
可军统就是因为这个,三番两次派人追杀我,我受伤多次,总算命大没有死,可我妻子却被军统特务给杀害了!”
说到这里,林创怒目圆睁,眼里含着泪花。
“吴将军,军统特务杀我,杀我家人,已经结成了深仇大恨,我恨死他们了,还会为他们做事?换你你愿意吗?”
“呃……。”吴文摸着下巴沉吟着说道:“也许事出有因。林先生,如果你没有意见,我可以向国防部上书,对你的过往无论是对是错,都不再追究。而你,需要利用现在的地位,为国军提供必要的军事情报,你看如何?”
“哈哈哈……,吴将军,此事休提,此事休提。”林创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
“为什么?不信任吴某?”
“是,不信任吴将军。这么说吧,你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河,还保我?况且,你不保我,慢慢地我的名字还有可能在李春风的黑名单上去掉,你要保我,说不定我死得更快。呵呵,我说话直,吴将军莫怪。”
“这……。”吴文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
他脸色变了好几变,忽地大义凛然地说道:“林先生,我跟委员长之间,是西北军的宿仇,你跟李春风之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算他对不起你,但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这些事算什么?这点怨仇算什么?难道你不怕历史上留下臭名?!”
“呵呵,吴将军,林某不是小孩子,你别拿这些大而空的道理绑架我。历史?历史不过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胜者为王败者为贼,不是这个道理吗?”林创冷笑道。
“啪!”吴文一拍桌子,勃然变色。
“姓林的,别不识抬举!如果你抗日,我敬你是恩人;如果你当汉奸,我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