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中医的身体调养理论靠谱呢。
当然,最靠谱的,还是人家张守正的土法子。
尽管知道此行是在做无用功,林创还是去了,为了李士群的后代,他也要“尽心尽力”。
果然,养和医院的洋大夫一听病人问不孕不育症,当即连连摇头:“No,No,No,我们只能检查精子质量和纯度,治疗方面还是一个空白。”
说完这话,他叫进一名女护士。那名护士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量杯。
“先生,先让我们美丽的护士小姐带你去取精,我们好做进一步检查。”洋大夫说道。
曲茹冰先是错愕,后是哈哈大笑。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没问题,你搞错了,拜拜。”林创赶紧站起来,拉起曲茹冰就走。
“先生,不要对医生隐瞒你的病情……,你不想知道你的含精浓度吗?”那个直白的洋大夫还在喋喋不休地做着林创的工作。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出了医院,曲茹冰仍是大笑不止。
“行了,有这么好笑吗?”林创气恼地松开了手。
“哈哈哈,老公,这外国人说话怎么这么直?哎,你别走,我给你验验浓度行不行?”曲茹冰显然对这个话题意犹未尽,但见林创扭头就走,连忙跟上,仍是打趣不止。
……
回到上海机场,除了刘二猛,没人来接机。
这倒怨不得别人,他没有把自己回程的消息告诉任何人。
否则,别人不敢说,佘爱珍是一定会来的。
回到同福里,刘二猛和一直在看守宅院的高阳跟了进来。
“目标死了吗?有消息吗?”林创问高阳。
对于钱崇文的死,林创虽认为他已经死了,但在没有确认之前,他还放不下心。
万一没死呢?
“没有消息,这几天日本的报纸也没有相关内容。重庆的报纸倒是有相关报道,说是已经将叛逃分子钱崇文击毙,但也就是有一段文字消息,没有照片。”高阳答道。
“重庆方面迫不及待地宣布这个消息,是为了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随行者,作不得准。”林创答道。
“庞一萍呢,安排好了吗?”林创接着问刘二猛。
“安排好了。苏州分公司那边的人把人送来,按照您的吩咐,在老城区那边租了个独院,已经安排好了。”刘二猛答道。
“嗯,你命令苏州方面,把庞一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