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记挂着你们,就委托各地的销售处打听你们的下落。半年了,才打听到你们的下落。这不,正好我到苏州出差,就亲自上门来拜访了。”林创道。
“噢,原来如此,恩公费心了。”张守正道。
其实,林创说的这个理由,逻辑上是没有问题,但张守正真是不怎么相信。
“恩公,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吗?”张守正试探着问道。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实话告诉你说,我在上海现在混出点人样来了,呼风唤雨不敢说,但官面上或者黑道上的朋友不少,都会给几分薄面。”林创自我吹捧道。
“那……。”张守正还是不大明白。
“我是这样想的,看你们生活得也不富裕,算是勉强过活吧。老张,这样行不行,明天我带嫂夫人跟我干闺女去上海,在上海安家,也好就近有个照顾。你呢,愿意跟我走最好,无论是在官面上谋个差事,还是到我的厂子里当个头目,我都能安排。当然,你不愿意走也行,那就两边跑着,反正上海到苏州并不远。”林创道。
“这……。”张守正犹豫了。
合着人家不是来求我办事,而是来施恩的。为什么,难道还是因为大舅哥?
他看了看桌上的酒菜,再看看老婆桃花之面,似有所悟:“是不是看上一萍了?否则,他那么费心巴力地寻找我们的下落?”
“不对,不能光往好处想。他是不是想拿一萍和珠儿当人质啊?”张守正忽地想到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