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能畅通无阻?
不用问,林明所说的纸品厂,肯定也有这些势力参与其中啊。
想到这些,小日山直登后悔死了。
他应该在林明进门之初就问这些,而不是现在才问。
自己刚才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而且还骂了他,自己这不是找死吗?
得罪林明不要紧,若是因此断了犬养健和军中高层的财路,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个疑问。
“林桑,请坐,请坐。”
小日山直登再也不敢拿大了,慌忙站起来,满脸堆笑,热情地让座。
从刚才的不可一世,一下子转到现在的热情似火,林创都替他感到难受。
林创很想忍下来,然后找机会告一状,让犬养健收拾这个傻逼。但冷静一想,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用得着这个傻逼,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现在就把气出了,也省得留着气过夜。
对身体不好。
打了主意,林创再也不忍了,冷冷地说道:“不不不,太君面前,哪有我这个支那猪的座位?”
“林桑,请原谅我的失礼,对不住啦!我收回刚才的话。”小日山直登还真没敢发作,而是鞠了九十度一个大躬,谦卑地说道。
小日山直登软了,林创趁势就硬了。
你硬他就软,你软他就硬,软软硬硬之间,谁也说不清。
“小日,你刚才叫我支那猪,说实在的,我非常生气。作为中国人,我当然明白,国家没有尊严,个人就没有尊严。可是,你作为日本上流人物,应该懂得什么叫‘*****’,如何才能做到‘*****’,单凭武力征服,或者居高临下的蔑视,你们是做不到的。在这一点上,我跟犬养先生是有共识的。可惜,你太没有政治头脑了。”林创撇了撇嘴角,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易莲花听林创叫“小日”,差点笑出声来。
心说:“我家先生真是个不吃气的,你不叫太君了,好歹称他个‘君’或‘先生’啊,最不济也该带上个职务,直接叫人家小日,这报复心也太强了吧?”
想到那个字,易莲花突地脸红了,心道:“先生真坏!就知道干那事。”
小日山直登真没想到姓林的竟敢教训他,心里很别扭,很想发作。
不过细品他话中之意,似乎自己若不让他高兴,他有能力让自己这个站长和将来的铁路局局长干不成,莫非他真有这么大的能力?
一迟疑间,却听林创又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