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商人,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娄方怡说道。
接着,娄方怡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小姐,姓林的真是商人?他会探听到特务处的消息?”东山听了娄方怡的介绍,皱眉问道。
“这不用怀疑。我跟他认识,纯属巧合,不是他有意为之,是庞星汉利用我勾引他的。”娄方怡说道。
“小姐,我看还是小心些好。姓林的身上有疑点。”东山还是不太放心。
“还有什么疑点?”娄方怡问道。
“按你的说法,你第一次和他见面,在庞星汉走后,他没有对你做啥,而是直接走人了,第二次又跟你谈得很投机,这里面是不是有点啥?为啥发生这种改变呢?还有,他对你只是言语上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没有动作,这合乎常理吗?他还是不是男人?”东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些我都想到了。第一次他之所以没敢对我动手动脚,是因为他可能想到了以后我会成为朱道山的英文秘书,有点投鼠忌器的意思吧。第二次只所以又热乎了一些,也是在这种想法的基础上,产生了利用我做生意的念头。
至于说他是不是男人,我看很正常。很明显,他对我很感兴趣,若不是我表现的一直想往上爬,他不会放过我的。”娄方怡说道。
“就算投鼠忌器,我也感觉不可思议。他那么有定力?绝色当前而不动心,他还是不是男人了?就算你以后能成为朱道山的秘书,那也是以后的事,难道你会主动跟朱道山说起这等事?他怕的没有道理吗?”东山还是有些不放心。
“也许他不是怕朱道山,而是怕我记恨呢。要知道,他如果动了我,那就是乘人之危,他不会不担心我会记恨。”娄方怡说道。
“小姐,你不懂男人的心思。男人都是色胆包天,能抵住你的诱惑的,不是圣人就一定别有用心。所以,还是小心一些好。”东山仍是摇摇头,表示了谨慎的态度。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嗯,这样,明天你仍按原计划跟踪姓林的,最好摸清他的住处。我令‘梭子蟹’他们去劫囚车,若成功,你再去除掉姓林的。如果不成功,那就说明林有珠有问题,我们立即逃走。”娄方怡终于还是信了东山的说法,把原计划做了个小小的改动。
“嗯,如此安排万无一失。这样,明天我先买两张去上海的火车票,见机不对,立即走人。”东山说道。
“好,就这么办。我走了。”娄方怡站起身来,伸手掀开画卷。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