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唐扬杜的“投名状”算是一份礼物,如果自己再与吴文建立一种可资利用的特殊关系,那这份礼物的份量可就大了。
在济南时,因为完成任务那根弦一直紧绷着,没有细细考虑这层关系,现在想想,要是把救命之恩这么大的人情丢了,真是太可惜了。
所以,无论从哪个身份讲,自己都应该回济南一趟。
……
“那不行,我得跟着。”吴良策一听林创要落下他,当即不干了。
“怎么?还想再敲唐扬杜一笔?差不多就行了,过犹不及。”林创斜了吴良策一眼,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爱财如命的人吗?”吴良策道。
“是。”林创郑重地点点头。
“行了,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得跟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谁叫咱俩是兄弟呢。”吴良策眼珠子转了几转,又道:“你有时候脸皮子太薄,有我跟着,万一有人要感谢你的这个恩那个恩的,是吧?总不至于两手空空。”
“你呀,真是财迷转向!好吧,你跟着吧,军江、老六,你们留下。老六,我得说你一句,狙击步枪你还带回来干吗?这是咱们顺利出来了,要是被困在城里,那玩艺就是个要命的,你丢都没地方丢。”林创道。
“长官,这枪好,我跟它有感情,不舍得丢。”纪老六闷闷地说道。
“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要命要紧还是枪要紧?”林创气道。
“是,长官,以后不会了。”纪老六见林创想发火,赶紧答应下来。
林创知道他敷衍自己,但也能理解一个射手对于好枪的不舍之情,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
再次进入济南,感觉好像祥和的气氛一点没有改变。
除了城门口对出城的人加强了盘查之外,街上并没有大批军警出现。
“小宅,是不是有点奇怪?难道我们杀了板田寿之是假的?”吴良策看着街上的景象,非常不解地问道。
“是啊,是有点奇怪。看来,韩主席真是有点水平。出现这种情况,我估计大概有两种可能:一是韩主席不想扩散日本特使秘密来济的消息;二是韩主席已经想好了理由,或者找到了替罪羊,反正向多田骏交待的借口已经找到了。”林创摸着下巴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会破案了?”吴良策问道。
“其实这个案破不破得已经无关紧要,杀板田寿之的,无非就是两方面的人,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