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能向特务处其他人打听。
一个个都是人精,你就算有再好的借口,也一定会有人瞎琢磨,甚至怀疑。如果将来苏明军真被人劫走了,那这个疑心就会进一步放大。
“你打听他干吗?”田碧瑜好奇地问道。
“我一直有个疑问,咱俩去乙地看守所的时候,张守正一直扳着死驴脸,为什么呀?以前没有任何交集,我没得罪过他呀?”林创早就想好了理由。
“哦,你说这事呀,我也不清楚。你别说,当时我也有点奇怪呢。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是不是唐队长对你有看法?”田碧瑜咬着筷子头,想了想那天的情景,说道。
“常发财是从张守正那里找出来的,狼组这个案子破了,结案报告还没写,我想结个善缘。可弄不清张守正为何那么冷淡,心里总是不得劲。他若是就那种性子,不单是针对咱俩,结案报告上多替他美言几句自是不成问题。但如果就是针对咱俩的,我也犯不着热脸去贴冷屁股。”林创道。
“你抓了这么多日本特务,在处里也算是无人能出其右了,升官是指定的了,张守正这么对你,是不是瞎了他的狗眼了?”吴良策道。
“所以有些奇怪,所以要打听清楚嘛。”枪道。
“我跟唐玉坤没有什么交集,只远远见过几面。不过,师兄比咱们早毕业一年,应该认识他。”田碧瑜道。
“那可不一定,情报科和行动科一直别着苗头呢。”林创摇摇头。
黄福霖和马俊虽然都是李春风的嫡系,但二人一直在争功,郝立刚毕业没几年,性子又有些绵软,不一定敢跟行动科的人接触太频繁。
田碧瑜很聪明,一听林创这话,就读懂了他的潜台词,所以没有说话。
“管那么多干嘛?既然姓张的不开眼,何必给他脸上搽粉?小宅,你想得太多了。”吴良策不以为然地说道。
林创白了他一眼,心道:“还用你说?若不是有任务,我会鸟他?更不会提起他的名字。”
接着想:“看来,张守正这个借口,还得用下去,怎么也得接触上唐玉坤才行。”
“小宅,你打算怎么弄李威?虽然这家伙不是有意的,但泄密已成事实,要我说,趁此机会搞下他去算了。”吴良策恨恨地说道。
“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在这个位置上确实烦人。这个事不用咱们特意搞他,只要把结案报告递上去,何玉堂知道应该怎么做。”林创道。
“嘿嘿,小宅,我发现一个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