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为人清廉,官誉卓著,在河北极有口碑,他在河北各郡的影响力不亚于那些名门世家,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考虑什么?”
杨元庆隐隐猜到三叔的意思了,但他要杨玄奖直接说出来。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杨玄奖叹了口气。
“三叔的意思的是说,希望能考虑杨善会入相,是吧!”杨元庆注视着他的眼睛道。
杨玄奖默默点了点头,承认杨元庆猜对了自己的想法。
“弘农杨氏毕竟也是天下名门世家,又是你的家族,是绝对自己的支持你的势力根基,你应该委以重用,否则天下人之言会对你不利。”
“会说我太凉薄,是吧!”杨元庆笑了笑,用一种自嘲的口气道。
杨玄奖没有吭声,他确实听到了家族中的抱怨。去年十一月,弘农杨氏有族人去灵武郡找过他,关于科举,弘农杨氏也派了三名弟子前去应试。结果名落孙山,在家族中引起很大的不满。
杨玄奖也知道,科举需要公平,不能在这件事上指责杨元庆对家族的不公,但他也认为杨元庆应该在某种情况下关心一下杨家,比如对杨善会的重用,这不仅可以缓和家族的不满。也能让天下人明白,杨元庆是出身弘农杨氏。
杨元庆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停住脚步,反问杨玄奖,“三叔为何不考虑自己呢?让三叔入相不是更好吗?”
杨玄奖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我是不合适的,我心里有数。当年你祖父也说过我,才学鲜寡,最多为太守。你让我为相,一是我的能力承担不了,其次也会误国,这次调任河间郡太守,我压力就很大,这可是大郡,又是窦建德老巢,情况很复杂,不知我能否应对得了?”
“三叔太过谦了,在灵武郡你做得很不错。下属和民众的口碑都很好,应对河内郡绰绰有余。”
杨元庆也明白三叔的意思,他并不是从自己的利益考虑,而是从家族的利益考虑,杨善会是弘农杨氏比较重要的一支,让杨善会入相。对弘农杨氏更有利。
杨元庆点了点头,“这件事让我再考虑考虑,一般会四月份之前确定新相国,现在还有时间,不过我想拜托三叔去一趟洛阳,代我祭祀祖父的陵墓。”
“清明时我一定会去杨玄奖走了,杨元庆站在窗前久久沉思不语,他在考虑弘农杨氏,尽管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但迟早他会面对。
他实际上是以一种模棱两可的身份继承了隋朝的遗产,一方面大家都知道他出身弘农杨氏,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