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喜不自胜地拍了拍额头,这简直太好了,没有杨元庆的军队,他心中的大半个石头便搬掉了,今晚终于可以贴席睡一觉。
李建成见父亲狂喜,他心中也充满了成就感,不过他是有别的事找父亲,他又道:“父亲,孩儿今天来,是有退敌之策,或者说,是有对付薛举的办法。”
李渊一向对长子很信赖,很多年来,李建成一直是他的左右手,他知道建成很谨慎,不会轻易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如果要说,那一定是胸有成竹了,李渊精神一振,笑道:“你说,什么办法?”
“孩儿建议实行远交近攻之策,杨元庆估计是和薛举同盟了,那咱们也同样可以和西凉王李轨结盟,毕竟大家都是李氏宗族,更重要是李轨深受薛举威胁,两人势不两立,我们可以联合李轨共同对付薛举,这样薛举腹背受敌,他难以持久。”
“那杨元庆的影响呢,你考虑过吗?”
李建成微微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封短信,递给父亲,“这是丰州韩昶刚刚派人送来的情报,看了这份情报,父亲就会明白杨元庆的真相。”
李渊接过信看了一遍,眼中露出震惊之色,杨元庆的丰州军阵亡八万余人,他一直认为是五万人上下,但八万余人,这次丰州防御战便是真的惨烈了,难怪突厥军会损失二十万人。
韩昶是李建成的手下,是他亲自选派去丰州卧底的探子,他对韩昶非常信任,韩昶情报使他深信不疑。
李建成笑道:“孩儿一直认为这次杨元庆进攻关中,完全是虚张声势,应该是他击败突厥军,损失极为惨重,他是怕我们进攻丰州,所以便抢先来进攻我们,这次他的匆忙撤退,看得出他的色厉胆薄,但孩儿没有证据,所以不敢妄言,现在有韩昶的情报,就证实了孩儿的猜测完全正确。”
李渊长长松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和薛举之战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建成的远交近攻之策也就成为可能,他便点点头道:“其实我打算第一个便是进攻李轨,我是想要河西的马场,战马对我们极为重要,不过现在对付薛举才是我的第一要务,我同意和李轨结盟。”
李渊看了一眼李建成打扮,忽然醒悟,“建成,莫非你要亲自去?”
李建成点了点头,“和李轨结盟,非孩儿莫属。”
“不行!”
李渊断然拒绝,“刘文静被杨元庆掳走,令我至今悔恨,我不能再让悲惨之事重现,你是唐世子,你决不能去。”
“父亲,李轨不是杨元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