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失散的妻女。
“还有十五里!”
王薄高声大喊:“大家加把劲,去历城县吃晚饭!”
王薄心中也很不踏实,历城县虽然只有五百守军,但城内却有数十万人口,一旦动员起来,他未必能攻下城池,他更多的希望是寄托在城外的麦田上,但他又担心麦田已被收割。
严重的缺粮问题已经快把他逼得发疯了,在去年他起事时,恨不得招募十几万人,等他真正招募了几万人后,他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农民是为了吃饱饭才来投靠他,可粮食都掌握在官府手中,为了养活几万手下,他每天殚尽竭虑,远远比不上他只有百十名手下时快乐。
王薄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一个极大的错误,他不该在齐郡造反,齐郡有个张须陀,死死将他压住,他应该去鲁郡或者彭城郡一带发展。
就在他思虑万千时,一名探子从前方疾速奔来,“大将军!”探子焦急地大喊。
王薄勒住了战马,探子的焦急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回事?”
“禀报大将军,城外的粮食已经收割一空,我们来晚了!”
王薄猛地张大了嘴,这个消息俨如一记闷棍,将他打得呆住了,他忽然意识到,孟让的话是对的,不是他来晚了,而是张须陀根本就是引他下山。
他霍然地回头望去,那么,张须陀的主力就应该跟在自己后面,他就在等自己攻城,然后从后面突击。
王薄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紧张起来,虽然张须陀的兵力只有四千,但他心中很清楚,张须陀的四千人足以击溃自己的三万五千人。
王薄额头上留下了汗水,他紧张思索着退路,张须陀就在身后,长白山他是退不回去了,难道真去攻打城池吗?
“大将军!”
孟让从后面追了上来,他见王薄神情不对,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贤弟!”
王薄叹了口气,惭愧道:“果然被你说中了,城外粮食已经被收割一空,张须陀就是为了把我们诱引出来,我悔不该不听你的话。”
“大哥别这样说,我们也是粮草穷尽了,要不然你也不会下山。”
“哎!”
王薄苦涩一笑,道:“那贤弟说,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比愚兄有眼光,你来拿个主意吧!”
孟让沉思片刻道:“我有上中下三策,大哥可选其一,上策是立刻离开齐郡,转战南方,去南方发展;中策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