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她额头添了几根细细的皱纹,却改变不了她那高贵端庄的气质。
杨元庆也笑道:“看起来虽然不远,可实际上相距还有百里。”
“是啊!草原的辽阔让人的心胸都开阔了。”
杨丽华望着无边无际的草原,她心中的压抑和挥散不去的忧伤也随之消失,她长长吐了口气,笑了起来,“在西苑也有一片辽阔的草地,虽然不像草原这样无边无际,但我对于我的视野是足够了,我从不去那里,但我现在想通了,我就是因为生活之处太狭窄了,以致于心境不宽广,我回京后要常去那里。”
她又回头感激地对杨元庆笑道:“元庆,我这次真的要感谢你,我真的觉得心情好多了。”
杨元庆她额头已微微出汗,便笑道:“公主殿下要回去了吗?”
杨丽华也觉得有些累了,便点点头,“好吧!我们回去。”
他们调转马头向十几里外**城而疾奔而去,十几名侍卫在身后紧紧跟随,片刻,他们回到了**城,老远便看见燕王杨倓在和兄弟杨侗比剑。
杨倓忽然看见了杨元庆,便欢呼着大喊起来,“杨将军,我们在找你呢,教我们练剑吧!”
杨元庆心中苦笑一下,他成为皇室御用教练了,杨丽华微微一笑,“元庆,去吧!他们都很喜欢你。”
“好!我就教你们几招剑法。”
杨元庆翻身下马,从侍卫手上接过一柄木剑,手腕一抖,挽出几个剑花,轻轻巧巧向杨倓刺去,“殿下,推后一步半,用横挡!”
他反手一剑又向杨侗轻轻刺去,杨侗措不及放,慌乱后退一步,摔倒在地,但他却满脸兴奋,爬起身,欢呼一声,挥剑向杨元庆刺去.....
**城头,杨广和萧后正远远眺望杨元庆教两个孩子练剑,杨广的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萧后却轻轻叹息一声,长子的去世使她痛彻于心,更令她充满了自责,她不该因为儿子的肥胖而嫌厌他,那并不是儿子的错,而是他得了重病,儿子饱受重病折磨,自己却嫌厌他,每次想到长子行走艰难的情形,她心中就生出无尽的悔恨。
正是这种悔意,使她对杨元庆曾有的一丝敌意也消失了,望着杨元庆在教两个孙子练剑,萧后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她回头对杨广道:“圣上,臣妾觉得,让杨将军做倓儿他们的师傅,倒也不错。”
杨广却笑着缓缓摇了摇头,“对他,我另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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