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宇文述父子三人都借口病假没有上朝,铁铺出事,使他们父子三人都陷入一和恐惧之中。
“啪!宇文述狠狠一记耳光chou在长子宇文化及脸上,他随即转身又是一记耳光chou在次子宇文智及脸上,将兄弟二人打得低下了头。
宇文述指着两个儿子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蠢货,我非要被你们害死不可,我宇文述的一世英名,非要毁在你们两个蠢货的手上。
宇文化及被打得几乎晕倒,他摸着火辣辣的脸,心中大恨,成功了功劳是他自己的,出事了,责任就是儿子的,一世英名,呸!
心中虽然大恨,却不敢表lu出来,只得狠狠咬一下嘴chun道:“当初我去调查杨元庆之事,是父亲同意的,现在怎么能怪我?”
“我是说杨元庆之事吗?我是说生铁,你这个蠢货,谁要你去卖生铁给突厥,当初我就觉得不妥,你却置若罔闻,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宇文述更加怒火高炽,他伸手还要再打,宇文化及一下子跪在父亲面前,带着哭腔求道:“父亲,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打死孩儿也没有用,我们冷静下来,想想对策吧!”
宇文述无力地坐了下来,是啊,事情已经发生,打死儿子也没有用,关键是要想对策。
宇文述今天没有上早朝,他听到丰都市铁铺出事的消息,便急忙赶去,铁铺已经被县衙控制住了,铁铺管事和几名伙计全部被杀,使他又惊又怒,同时又充满了担忧。
他没有找到那本秘密帐,不知是他的执事藏起来了,还是被人搜走,如果这本帐被圣上看到,后果将不堪设想。
更让他愤怒的是到现在也查不出夜袭铁铺究竟是何人所为?
他第一个想到是杨元庆,但觉得又有点不对劲,自己并没有对杨牙谈下手,杨元庆也没有报复自己的理由,再说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走si生铁之事。
而且杨元庆的红锈茶庄在昨晚也同样遭到了袭击,洛阳县令si下告诉他,袭击红锈茶庄的人,后肩都有一朵墨莲花,这便使宇文述一下子想到了齐王,难道智及的借刀杀人之计有了效果,齐王真的对杨元庆动手了吗?
宇文家向突厥走si生铁之事具体是由宇文化及负责,最早走si生铁的建议也是宇文化及提出,铁铺掌柜是他的心腹幕僚眼看走si生铁之事可能会泄lu后果严重,宇文述对儿子又恨又气,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禀报声,“老爷,杨元庆在府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