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事事,他的兄弟齐王杨暕却能每天上朝听闻国事,甚至一些军国大事也能发表意见,完全颠倒了,就像他是秦王,而杨暕是太子一样。
杨丽华明白他的处境,便微微笑道:“父皇是好意,知道身体不好,让在西京静养,调理身体,一则父皇还是壮年。等他年长体衰,他自然会召来协理政务,二则齐王这两年变化很大,积极向上,父皇也想找点事情给他做,让他彻底摆脱纨绔之气。所以让他上朝,参与政务,这也不能明什么,是自己多心了。”
“哼!他能摆脱纨绔之气?”
杨昭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做的那些事,能瞒住父皇,可瞒不住我,他”
杨昭见皇姑目光凌厉,便不敢再下去了,半晌。他叹息一声,岔开了话题,试探道:“皇姑,今天是杨司徒出殡,仪礼极为隆重丰厚,父皇还赠他太尉公,弘农等十郡太守之衔,我在长安听到传闻。杨太尉是被父皇逼死,如今看来,此言谬也!”
杨丽华没有理他,取个玉西瓜挂在珊瑚枝上,她觉得很不满意。和去年一样,没有新意,便吩咐左右心腹shi女“去把我华宝箱中的八十一尊玉佛拿来。”
几名shi女答应一声,转身去了,杨丽华索性把全部珠宝都从珊瑚枝上摘下,杨昭见身边shi女都不在了,又低声道:“听杨家对父皇颇有怨言。把杨司徒遗体藏在冰窖里四十九天才肯下葬,还人走茶凉,父皇对死人隆重,却对活人凉薄。”
杨丽华淡淡一笑“我对杨家没有兴趣,不要给我这些。”
“皇姑这话有点言不由衷吧!”
杨昭笑道:“去年杨元庆丰州大捷,众臣都认为杨元庆年轻。不宜高封,父皇也只想封他丰州副总管,圣旨都下了,皇姑却三次上书,力排众议。硬逼父皇改了圣旨,如果皇姑对杨家无意。为何会这样做?”
“杨家是杨家,元庆是元庆,这是两回事!”
得这,杨丽华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昭儿,好歹是太子,一国储君,应该心怀社稷,悲悯天下苍生,怎么变得像女人一样,整天这种街头巷尾的无聊事,难怪父皇会对失望,连我都不喜欢了,昭儿,真的有点变了。”
杨昭胀得满脸通红,他低下头,良久,他叹息道:“我不想变,可久居西京,听闻不到国事,能知道这些已经是大幸,否则我只能斗草看猴戏,要不就是玩角抵,看幻术,听歌赏舞,要么我还能做什么?”
越越伤感,杨昭忍不住潸然泪下,杨丽华注视着他,眼光渐渐变得柔和,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