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长自己和女人,就是东京本地人,户籍资料显示家人都在地震中丧生,从来没有出过国。
即便如此,领头警察还是很负责的将两人档桉检查了一遍,确定了上面的暗记和印章都是真的。
十几分钟后。
警察们拎着“小礼物”眉开眼笑的走了,中年人和女人鞠了一躬目送对方离开,然后笑容慢慢澹去。
两人转身回到办了公室,女人毫不客气的坐到主位上,中年人则老老实实站在旁边钦佩地说道。
“组长,多亏您有先见之明,找警署署长买了户籍,不然这么严密的排查,咱们很有可能会暴露。
只是对方会不会拿咱们去邀功,用不用我去制造一场意外,让那个贪心的老家伙彻底闭上嘴巴。”
说到这里,他打量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女人,小心翼翼提了个建议,他很担心卖家那边出现问题。
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不比往常,他们已经打听到敌人在寻找前两年进入日本本土的可疑人员。
事关重大,万一卖家脑子一热选择告发,将他们牵扯进来怎么办,中年人觉得应该先下手为强。
“不要节外生枝。”
女人摇了摇头,不容置疑的说道:“对方现在比咱们还怕,我们出了事情,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再说对方卖出去的户籍不是一份两份,上上下下借此获利的人很多,这些人绝不会允许他开口。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样吧,今晚你再去送上一千美金,向他表明咱们愿意共进退的态度。”
“明白了,组长。”
中年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他明白送钱既是拉关系,也是在威胁,提醒对方别忘记曾经收过钱。
若是不出事,大家以后还可以合作,若是出了事,交易双方一个都别想跑,警署署长会明白的。
他忽然想到东京站的事,不禁叹了口气:“组长,你说科长,不,副处长为什么不派人联络咱们。
东京站被破坏,那么多壮士命丧敌手,跟老家联络也断了,弟兄们就跟孩子没了娘似的,慌啊。
唉,那些高等学校优等生的资料早就发回去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撤离,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女人听着手下埋怨,脑中回忆起金陵、洪公祠、副处长、老古和邬春阳等人,同样有点想家了。
她正是被左重派到日本本土的傅玲,这一年她所承受的压力要比中年人大的多,几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