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让他切身感受一下,才能让其知道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林云生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审讯椅上,特务七手八脚的将手铐和脚链锁上,跟邓学刚不同,此人受过军事训练,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看着对方有恃无恐的模样,归有光咧笑了笑,又看了看身旁,左重轻轻吹了吹手中的茶杯没表态,可有时候没表态就是一种表态。
跟了左重两年,大光头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废话直接起身脱下外套搭到了椅背,顺便摘下手表放到桌上,将衬衫袖子往上撸了撸。
周围的看守脸黑了,每次归长官动手审讯,事后他们都要收拾半天,不仅有鲜血,还有一些排泄物,娘的,被审讯这小子要完。
“林云生是吧,我叫归有光,干我们这行很少用真名,除非是对死人,你也是军中出身,兄弟我就不瞒你了,这辈子你是出不去了。”
归有光一边走一边说,抬手在墙上挑选着合手的刑具,最终取下了一根由两束钢丝编成的鞭子,上次招待刘桂就是用的这个玩意。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两鞭子下去伤口深可见骨,没有天大的勇气以及顽强的意志,几鞭子后大部分人都会开口,间谍也不例外。
为林云生挑选好开胃菜,他对空气挥了几下鞭子,呼呼的风声随之响起,他用大拇指拨了拨上面锋利的钢丝断茬斜着眼睛提醒道。
“请林先生准备好,我这个人习惯以五计数,咱们先试试,要是坚持不住了就说话,我希望你可以多坚持一会,好让归某过一过瘾。”
“好了,废什么话,动手。”
这时左重放下茶杯,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不就是打人嘛,弄得跟变态一样,再说普通人怎么受得了钢鞭,估计用不了几下就撂了。
林云生更是冷冷一笑,闭上眼睛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打定主意让特务看看什么叫守口如瓶,他正想着,一声鞭响在耳边突然炸响。
“啪!”
“啊!”
“切。”
啪是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啊是林云生的惨叫声,切是左重的嘲笑,看之前的表现,他觉得对方至少能撑过第一轮吧,结果就这?
没有本事就不要充大个,那是要死人的,幸亏没直接上电刑,不然又该清洗审讯室了,所以说啊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另一边,随着一声声鞭响,林云生很快从铁骨硬汉成了哭爹喊娘的可怜虫,归有光顿时失去了兴趣,随手把钢鞭扔给了看守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