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简单的调查,特务处不可能搞错。
还有,为什么鲁府的仆人和保镖在接受询问时也没提过,难不成此人是个隐身人,能够躲过所有人的眼睛进屋,这未免太荒诞了。
他附耳把这个情况悄悄向左重做了汇报,左重好奇的对丁夫人提出了这两个疑问,结果对方接下来说的话让他们两人更加的震惊。
“沙氏家里的事我不了解,这是我们家老爷告诉我的,还说堂堂鲁家有一个拉车的亲戚,面子上过不去,叫我不要跟其他仆人提起。
对方每次来家里,也都是以拜访的名义,唉,转眼间沙氏堂弟死了,沙氏死了,连我们老爷也不在了。”丁夫人一边说一边哭泣道。
左重最见不得这种场面,硬着头皮问清了沙氏堂弟的年龄和大概样貌,又从鲁府账本获得了沙氏支取大洋的日子,立刻告辞离开。
按说有了这些资料,特务处想要在找到对方很容易,可直到第二天去调查特务依然一无所获,彷佛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过一般。
古琦不死心又把金陵城里黄包车行和跑散帮查了一遍,没有一个符合要求的车夫,由此可以确定沙氏堂弟的职业并不是车夫。
这证明了一件事,对方去鲁府不是看望沙氏,而是跟鲁咏庵见面,鲁咏庵为了保密就为对方编了一个假身份,应付丁夫人的询问。
左重收到消息后果断命令扩大甄别范围,从整个城市的死亡人口中寻找相关的线索,除非对方是偷偷下葬,否则肯定能找到目标。
两天后,洪公祠。
古琦冲进左重办公室报告,摸排的特务在城中发现了一个可疑人员,对方的年龄、长相、死亡时间与沙氏所谓的堂弟惊人的一致。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此人的真正身份是一家银行的股东,据说实力颇为雄厚,跟很多国府官员相交甚笃,在金陵也算是有点名气。
左重接过老古手里档桉,只见左上角贴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带着眼镜的二十多岁的男子澹澹微笑,上半身穿了件西装外套。
资料一栏中写着苏子福,1902年生人,浙省杭城人,毕业于私立沪上大同大学商学院,死亡前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父母双亡。
民国二十七年来到金陵,跟几个朋友凑钱开办了成信银行,专司公债,做地皮等业务,没有开展个人存贷款和汇兑,规模非常小。
“这个家伙有问题。”
左重看完皱起眉头说了一句,这份档桉太干净、太简单了,比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