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若是男子,必定是搅动风云的人物,若是出身在十年前,若是不能臣服李信。那就是李信的敌人。
“呵呵,可惜是女儿身,也幸亏是女儿身。”李信低声说道:“一个小女子居然敢为了自己的父亲,跪在行宫前。单独面见朕,这样的胆略,莫说是女子,就是有些男子都不敢为之。在朕面前,侃侃而谈,分析利弊。针砭时弊,说的是头头是道,短短几句话,就让朕不得不彻查此事。这样的女子乃是宰相之才,可惜了,只是一个女子。”
“陛下。”韦园成听了有些担心的望着李信。他可是听明白了,李信居然想彻查此事,这就关系到朝廷的稳定了,这就会给地方豪强一个信号,朝廷已经不允许地方豪强架空地方官员,或者与地方官员同流合污等等,必定会引起那些地方豪强的反弹。毕竟前面改吏员为官员,虽然也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一种形势,但那好歹是升官了,这次可不一样,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陛下,臣以为彻查此事不是什么朝廷内部权力的分配,更重要是关系朝廷的公信,朝廷不能因为此事涉及到地方豪强和朝廷的关系而改变什么,主要的是这个案件的是非分明,朝廷针对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针对公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无论是郑仁基也好,或者是薛城归也好,谁对了就奖赏谁,谁错了那就是处置谁。”岑文本出列大声说道。
“不过一个郑仁基就是了,陛下若是不想知罪,就将其贬到其他的地方去,这个时候朝廷需要的稳定,北伐大军征讨草原,这个时候地方不稳,如何能供应大军粮草?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大作文章。”韦园成不满的说道。
“稳定?若是长此以往,整个帝国都是如此,陛下的圣旨连关中都出不了。”岑文本冷哼了一声。
“岑大人是不是太过紧张了,大唐是陛下的大唐,谁敢放肆?”韦园成不屑的说道,他是世家出身,对地方豪强也是有些好感的,当年的韦家不也是从地方豪强进化而来的吗?
“臣说过了,这不在乎权力的变更和分配,在乎的是公理,郑仁基的仆人若真的杀人,那就是死罪,郑仁基若是有包庇之嫌,那就革职查办,若是没有,那就追究薛氏之责。”岑文本仍然是一脸平静之色,对面韦园成的责难,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恩,岑先生所言甚是,此事不在乎朕对那些豪强有什么看法,主要是在乎公信,在乎公理,若是以后那些豪强都是这样来一次,朕的江山还会是什么样子呢?”李信点了点头,对岑文本说道:“先生此话甚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