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阿罗深吸一口气,努力止了泪意道:“奴婢不会莽撞的,不过……”她犹豫片刻,忽地跪了下来,道:“主子,奴婢知道是夏晴对不起您,但她……她是奴婢的妹妹,奴婢不想看到她有事,否则奴婢死后,实在无脸去见母亲。所以奴婢斗胆求您劝劝她,不要伤害孩子也不要伤害她自己,否则定会后悔终身。”
瑕月扶起她道:“就算你不说,本宫也会这么做,不过夏晴正在气头上,本宫说再多她也听不进去,所以等过段时间再说。”
阿罗连连点头,感激地道:“多谢主子。”
瑕月笑言道:“傻丫头,你与本宫之前还要说这样的客气话吗?”
且说众嫔妃们,在离了延禧宫后,又分别去重华宫、咸福宫、长春gong请安贺岁,待到咸福宫之后,魏静萱等众人都离开了,将昨夜的事讲述了一遍,心有余悸地道:“臣妾真是没想到,夏晴居然疯到这个程度,幸好阿罗出现,否则臣妾这会儿怕是已经进冷宫了。娘娘,这人不能再留了,否则下一次,她一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愉妃睨了她一眼,道:“本宫之前不是交待了你,不要再留着她腹中的龙胎吗,你为何迟迟不下手?”
魏静萱连忙道:“娘娘误会了,并非臣妾不动手,而是被臣妾身边的翠竹坏了事。”在听完关于昨日一事的讲述后,愉妃不满地道:“静萱,你平日做事也算稳妥小心,怎么这回如此大意?”
魏静萱赶紧低头道:“臣妾实在没想到翠竹能认出那只药碗来,否则万万不会让她去煎药,还请娘娘恕罪。”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宫就算不恕罪又能如何。”愉妃摇头道:“经此一事,夏晴有了提防,想再对付她,可就更难了。”
“都是臣妾不好,娘娘,您可有什么办法?”面对魏静萱的询问,愉妃摇头道:“你真当本宫是神仙吗,一时半会儿间哪里想得到办法,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夏晴……”想到昨夜夏晴那种疯狂,魏静萱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一刻,她真有些后悔害死夏晴的家人。
愉妃似笑非笑地盯了她道:“你怕了?”
“不瞒娘娘,确是有些怕,若臣妾一人也就罢了,就怕她对付了臣妾之后,又会来对付娘娘,若是这样,臣妾就真是万死难赎其罪了。”
愉妃弹一弹涂抹了艳红丹蔻的指甲,笑言道:“想不到魏常在如此关心本宫,真是令本宫感动。”
魏静萱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