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冷静一些,冷静一些!”任凭允礼怎么说,凌若都只是激动地拍打着马车门,甚至将车门给推开了,此时马车还在行驶当,且度不慢,这样一开,一旦坐在里面的人一个不稳,很容易摔下去。
索里也注意到身后的不对,连忙想要勒住急驰的马匹,但岂说是说勒就能勒住的,反而因来度骤减而令车的人不稳,向前俯去,而跪坐在马车口的凌若最是危险,差一点就掉出马车了,亏得允礼反应快,及时抓住凌若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饶是这样,允礼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若真这么一摔,凌若会怎样他不知道,但腹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
“放开我,放我下去,我要去找弘历!”凌若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允礼的手,但她越挣扎,允礼就抓得越紧,令她根本无法下马车,凌若急切之下大声道:“果郡王,我命令你立刻放开我!”
“恕难从命!”允礼面容是少有的冷峻,不假辞色地道:“若刚才我没有及时拉住你,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往日里,不论他心是怎样的想法,一直都遵守着臣子该有的本份与规矩,对凌若客气恭敬,从未像现在这样,直接以你我相称,可见刚才凌若的举动真是将他给吓到了,也令他气到了!
凌若也知道刚才自己的举动很是危险,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十七爷,我刚才真的听到弘历叫我额娘,我真的听到,不是幻听啊!”
萍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愣愣地听着,而允礼重重叹了一口气,恢复了惯有的称呼道:“娘娘,臣知道您很惦念太子爷,可是太子爷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这是郑州,您怎么可能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从您刚才说听到直至现在,马车并驶出多远,若真是太子爷的话,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追上来?”
“我……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真的是弘历,而且之前我也曾见过一个很像弘历的背影。”说到这里,凌若反手紧紧抓住允礼的手,含泪道:“我没有听错,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听错,你相信我!”
她这个样子令允礼心隐隐作痛,但他所能做的,却是用力敲碎凌若的幻想,“臣也想相信娘娘,但请娘娘告诉臣,为何太子爷明知道娘娘在马车里,却一直不曾追上来,这是为什么?”
凌若张口想要说话,结果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凌若与允礼都不知道此时的弘历正在被守城官差刁难,无法走过那一段短短的距离,无法来见自己的额娘!
“回答不出是吗?”允礼忍着心的痛意,将凌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