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的,两房人,等到我死了,这家也是要分的,届时各过各的,谁也碍不着谁。”
方氏等人顿时大惊:“好端端的,祖母为什么要提那个字?您要长命百岁的,我们都听您的就是了。”
穆老夫人硬邦邦地道:“生老病死本是常态,长命百岁是不可能的,能活到七十岁就不错了。听不听在你们,就这么着吧,都散了。”
方氏等人各怀心思,各自散去。
这边田幼薇走进自己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鞋子脱了,簪钗去掉,一头栽倒在床上。
可累死她了,折腾了两天两夜,这会儿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叫你逞能!”邵璟轻点她的额头:“大家都只做一两道吃食,你为什么要逞能,也不怕妯娌们嫌弃你掐尖要强,想要压她们一头。”
田幼薇懒洋洋地道:“我不是说了我针线活不行吗?她们铁定比我强啊。总得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才不至于被人小看。嫌我逞能,总比瞧不起我是个没本事的好。何况,我是真心想请大家吃一顿我亲手做的饭,以表谢意。”
她这些年的经验,一味退让隐忍得不到尊重,要适当露出自己的实力,再表现出亲近随和,与人相处能轻松一半。
她和邵璟与穆氏的关系非同一般。
一方面,穆氏对他们有大恩,他们必须记情。
这意味着,与穆家的小辈们产生矛盾时,他们不能针锋相对,只能尽量宽让。
但人的天性并不是很好,越是宽让越是得寸进尺,搞到后面难以忍受之时分崩离析,啥人情都没了。
一方面,他们与穆氏并不是真正的亲骨肉,啥事儿都隔了一层。
俗话说得好,家鸡打得团团转,野鸡打得满天飞。
若是至亲骨肉,就算当时有什么误会不高兴,也很快就能重归于好。
不是至亲骨肉,有了误会不高兴,就会越走越远,再不能回头。
“所以不如一开始就亮出态度,叫他们知道我们也有两把刷子,不好惹,但是只要他们人好心正,我们也很讲道理很好相处,如此大家都轻松。”
田幼薇得意洋洋地和邵璟表功:“这还是我这些日子给程大人做副手得来的经验呢。比如说,我手下新来一批工匠,个个技艺精湛,我再怎么说好话赔笑脸都没用,他们只会我说没本事,不服管教。但若是我露了一手震住他们,他们就乖了,不敢和我犟。”
“就你有理!你是田有理!”邵璟轻笑着,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