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又甜,她觉着自己大概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所以才会这么幸运。
秋宝硬生生挤进二人中间,叫道:“还有我,还有我,娘和阿姐教我认字,两个人一起教!”
田幼薇和谢氏都笑了。
当天晚上,邵璟和田父果然天黑尽了才回来。
田父双眉紧皱,唉声叹气。
邵璟给田幼薇使眼色,眼里带了几分促狭,表情却是和田父一样的焦急:“伯父,您也看见了,今天我找来的几个人都不肯收谢家窑场存着的瓷器,这些东西放着占地方,卖又卖不掉。
还有咱们家窑场少了贡瓷份额,余下的已经够烧制自家要卖的瓷器了,人手不够,谢家窑场不可能再烧起来,找人看着,还得花一份工钱口粮。不找人看着,很快就荒废了,怎么办呢?”
田父皱着眉头摸着胡子不说话,眼神飘来飘去,不想面对家里人。
田幼薇、谢氏和邵璟一起,全都目光炯炯地盯着田父,异口同声:“怎么办呢?”
相当于白花了三千两银子,买一个注定荒废的窑场和一堆卖不出去的瓷器。
“粮食……”田父刚开了个头,又听邵璟说道:“近几年种麦子的多了,今年又是丰收,粮价起不来。转眼经界法推广到咱们这,上的赋税还得加。”
“……”田父冒火起来。气呼呼地道:“你说你好不好的,非要搞什么经界法!这回好了,挖坑埋自己了吧?”
邵璟笑笑,垂下眼不再说话,反而递了一杯凉茶给田父。
谢氏冷哼:“真好笑,人穷怪屋基,自己办错了事,却要怪家里人多事,提出了利国利民的好想法!这是欺负女婿性子好啊。你怎么不上天呢?”
田父气得喝不下茶去,看看谢氏和田幼薇,再看看始终笑眯眯的邵璟,一甩手走了。
“阿爹,阿爹!”秋宝追上去,紧紧牵着他的手,奶声奶气地道:“你要去哪里啊?天都黑了,秋宝会担心的。家里人也会担心的,到时候不回来,还要发动大家去找,又费灯火又费人力,还得做饭给大家吃,浪费粮食。”
“……”田父前进不是,后退不是,气冲冲地跑进卧房把门砸上。
“老小,老小,说的就是这样。行了,稍后等他气消再送些吃食进去,我们吃饭吧。”邵璟笑眯眯的宣布开饭,俨然已经是一家之主的模样。
又过了几天,廖先生父女都从京城回来了,两家人一起,同心协力准备举办婚礼。
田秉迟迟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