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细语地说了,苏氏仍是被吓得脸白嘴青,害怕地道:“阿薇,我不知道她的钱是这么来的,且也没给我这么多,就给了三百两银子,我全拿回娘家给他们处理了,我这就回去一趟,叫他们退出来还你。”
苏氏的娘家有些关系,人托人的,也能找到些挣钱的门道。
“不急,表嫂别怕,若是衙门里找你问话,你实话实说就好,别的不用担心。”
田幼薇忍不住感叹,苏氏才嫁过来没多久,田幼兰就能把人哄着帮她赚钱,有这聪明才智,做什么不好,偏要去走歪门邪道。
苏氏果真回了一趟娘家,也没说具体怎么弄的,没两天谢良就提了三百两银子来还,又带了从京城买的礼物,郑重答谢田幼薇,说御医给苏氏看过了,开了很好的方子,苏氏用了之后效果不错,又温厚地安抚了田父一通。
但只是,因着这次田幼兰的事情,又扯出两家从前的恩怨,坊间传言谢家窑场能撑到现在,全靠的是偷来的釉方。
谢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难免尴尬不好意思,言辞之间多有难堪。
待他走后,田幼薇便知道,两家人的交情大概也就止步于此了。
又过了些天,到了殿试之日。
田父和田幼薇又出了一批瓷器,顺利交付之后,一家老小安安心心等着田秉考试。
过了两天,田秉和邵璟、廖先生、廖姝一起回来了。
田父没敢问田秉考得怎么样,只是破天荒地说了几句:“瘦了,瘦了。”
田秉啥倒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精神抖擞,和田幼薇、邵璟说道:“不管考得中考不中的,我都算是解脱了,可苦死我了。”
田幼薇抿着嘴笑,给他做了好吃的。
邵璟瞧着颇酸,跟着她去了厨房,说道:“二哥辛苦,难道我不辛苦?”
田幼薇点他的额头:“那不是给你做了面么?这就下锅。”
邵璟一把拉住她的手,凑到唇边轻吻,眼睛瞅着她,小声问道:“想我么?”
田幼薇不承认:“不想,想你做什么?”
邵璟张开手要去呵她痒痒:“真的不想?”
田幼薇听见外头有人经过,连忙求饶:“有一点点想。”
邵璟也怕被人听见,这才饶了她:“稍后再找你算账。”
二人一起去了田秉的屋里,田秉吃得肚儿圆圆,躺在椅子上养膘,看见田幼薇就笑:“我听说你夺了老爹的权,如今家里做什么都要看你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