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讲台上的赵戎:“………”
在台下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范玉树对赵戎快速眨眼,赵戎无奈面色,范玉树却眼一瞪,似是在说‘你小子不够义气一个人悄悄努力惊艳所有人的事还没和你计较呢,现在先让我借此爽爽都不行’。
赵戎没话说了,范玉树立马转身,面朝台下,农奴翻身把歌唱。
“之前不是听你们有人不屑说,子瑜不配当书艺助教吗,不配你们喊先生。”范玉树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好奇问:“话说,现在还有人说这句话吗?你们,回书院后随便一考就全学馆第一的子瑜,到底配不配当给你们上课?”
全学堂陷入尴尬的安静之中,不少学子已经开始后悔没有真去上厕所了,早知道不回来了……
范玉树指了指萧红鱼,“红鱼兄,你先说。”
萧红鱼赶紧拨浪鼓似的摇头,“我可从私下没说过这些话,雪幼可以作证!”
范玉树斜眼:“我又没说是你说的,我是问子瑜配不配给你们上课。”
萧红鱼满头黑线,要不是今日让她有些又敬又怕又好奇的赵戎站在他的身后,她现在就能冲上去锤爆这混蛋狗头。
她立马点头,表态道:“当然配,子瑜兄六门艺学满分,全馆第一,别说是书艺了,当其它艺学的助教都是绰绰有余。”
当然除了乐艺,萧红鱼心里补充一句,不过不知为何,对于赵戎乐艺只有区区六分一事,她反而觉得台上这个身姿修长俊脸平静的男子亲近了不少,没有以往鱼玄机给与众人的那种遥远的距离感,其它不少学子们亦是这般感受,频频小心的去打量台上,像是在重新认识一样。
今日红榜一出,率性堂学子们的某些心态算是彻底转变了。
范玉树头一转,微笑问:“得鹿兄,你认为呢?”
往日沉默寡言的全堂第四的钟得鹿看了一眼赵戎,心服口服道:“赵兄,我服,以后课上课下还请多多指教。”
范玉树今日真可谓是一人得道同桌升天,他忽然又指向某个往日比较跳的学子,“青浦兄,你觉得呢?”
在台下想装小透明的青浦兄见全场目光看来,连忙摆手,垮着肩沮丧道:“以前是在下眼拙了,被偏见遮住看眼,有眼不识赵兄,这次……欸,是真的服气了,六门艺学第一啊……”
众学子侧目,往日这可是除了吴佩良之外,最不爽赵戎的学子了,不过没有吴佩良那么骄傲冲动,只是私下里言语多,而眼下,却是红透脸的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