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静尘堂正热火朝天的改卷之时,率性堂那儿却是显的十分安静,直到一些静尘堂内的小道消息,被临时回来一趟的萧红鱼传回。
“壬字拾三号?是壬字场的拾三号考生?”
“什么,目前已经诗赋艺,画艺,棋艺全满分!”
“开什么玩笑呢!诗赋艺和经义一样都是大艺,绝不轻易给满分,我们这一届以来就没见过这两门大艺获满分的……”
“连隔壁堂的韩师兄天时地利人和写出了一首落花品有我之境,也至多十九分,不奢望满分二十,这个壬字拾三号难不成写了一首更厉害的落花品无我之境不成?”
“可是红鱼兄刚刚说了,苏先生对那个‘壬字拾三号’的试卷赞不绝口,看见韩学长与鱼学长试卷时反应都没这么大。”
“而且听说这位兄台写的是一篇超纲的辞赋。”
此时正值课间,某位书艺助教下了台去喝水,率性堂学子们干脆三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待此言一出,小范围内立马安静了不少,连最前排的鱼怀瑾闻言,翻书的手都顿了顿,在某页停留的过久。
“竟是技高一筹,写了一篇辞赋,直接跳出了竞比诗词的框架。”吴佩良放下书,感叹一声。
自从灵感爆棚做出一首登楼品,这两日他被同窗好友们捧的有些轻飘飘的,此时却是如一小盆冷水铺面,在赵戎面前重拳出击的阴柔学子此时露出些自愧不如的面色:
“欸,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佩良兄太谦虚了,登楼品诗词已经远超咱们一大截了,就算没有满分,也是这次诗赋艺考试拔尖的一小撮存在了。”
吴佩良摇摇头,“令仆兄不用安慰我,这其中的差距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大家也都看得出来,一篇能让见多识广的苏先生都惊艳露色的文赋……”
吴佩良故作洒然的一笑,摆了摆手,不过也没沮丧多久,旋即又振作起来,“看来咱们墨池学馆真是卧虎藏龙,不知道这位在壬字场考号拾三的仁兄到底是其它五堂中哪座学堂的学子,回头等放榜了,定要去认识下,认真请教一番,交流交流心得。”
有学子赞扬点头:“本该如此,这才是咱们墨池学馆该有的学风,是山下儒生们憧憬的读书圣地,咱们学子间和睦友爱,少一些戾气,别一言不合就和同窗搞对立去立赌约……”某赵姓学子又被内涵了一下。
另一个学子接话:“没错,不论成绩高低,优秀些的学子主动交流经验,有欠缺的学子也虚心采纳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