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重复了两遍,是越加肯定的语气。
范玉树一愣,噎了好一会儿,看着这李雪幼无比认真的小脸,愣道:“额我知道的啊……”
他看向李雪幼的眼神逐渐古怪起来。
而后者闻言后,却是松了一大口气,暗道总算解释清楚了,没让玉树兄多想……
就在这时,三人身后的庚字号考场又缓缓走出了几位青衿学子。
赵戎看去,也是熟人。
鱼怀瑾、吴佩良,还有另外四位率性堂同窗。
范玉树看了下赵戎的好奇面色,解释道:“鱼学长的性格你懂的,欸……考完后她把我留下,一起打扫考场卫生,娘娘腔和另外几个倒霉蛋是隔壁考场的,被她看见,也拉了过来,两个考场都打扫了一遍。”
赵戎知道为什么他出来的这么晚,也能撞上了。
他点点头,“那幸好,我出来的晚,你们已经打扫完了。”
范玉树:………
这时,走出来的吴佩良瞧见了赵戎,直接笑着开口:“幼,这不是咱们的赵小先生吗?怎么,这是考场的桌子趴的不舒服,要回去换个地方睡?”
众人闻言,表情各异,却只见赵戎一脸困惑的问道:“佩良兄家的书童呢?怎么没来考试?”
语气十分疑惑。
众人一愣,除了压根不存在笑点的鱼怀瑾,其他人很快反应过来,都忍俊不禁。
赵子瑜这是还在揪着吴佩良家那个写字比吴佩良好的书童这件事不放呢。
耳边的笑声,让吴佩良的脸顿时青了。
“呵…呵。”
看着装傻充聋的赵戎,他冷笑一声,细声讥讽:
“某听说有人考试还没到一半,就搁桌上睡着了,啧啧,你说,往日在自家学堂摆摆烂也就是算了,都是手足同窗,有人做‘头’,有人做‘屁股’,也能理解。结果现在倒好,连‘屁股’都做不好了,跑到大考考场来睡觉,还疯言疯语扰乱考场秩序,当众丢率性堂的脸……”
吴佩良斜眼看着赵戎,然而很遗憾,后者没有瞧他,泰然自若,而且还要功夫朝鱼怀瑾等同窗点头打招呼。
吴佩良冷哼,转头朝一直默不作声的鱼怀瑾道:“鱼学长,你管管某些害群之马,这事其他学堂都传遍了,走在路上都能听到,丢的可是咱们全学堂的脸。”
鱼怀瑾与其他四个率性堂学子一齐看向赵戎。
李雪幼皱眉欲替他解释,范玉树则是一脸好奇,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