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翻了个身,又埋头睡了过去。
另一边,和小芊儿一样感到纳闷的,还有归。
它忍不住问:“赵戎,你这么闲?不复习了?”
赵戎擦了擦手,“强迫症,实在看不下去有灰尘,还是打扫一下屋子,以后芊儿她们可能还常来住,这间院子应该短期内不会退掉,总是要收拾的,对了,等会儿外面院子里也得去扫下。呵呵,生命在于运动嘛。”
归嘴角抽了抽,是真的有些不适应如此自律并不拖延的剑主,虽然已经也挺自律的,但是绝对没用大半夜扫院子这么离谱。
它纳闷问:“你这是棋弈复习完了?就只复习一遍?”
赵戎自信微笑,“不然呢?”
“哦,那你真厉害,学习了两个时辰,已经是棋弈国手了对吧?”
赵戎摇摇头:“这些棋谱只用学一遍就行了,并不是说我全部理解了奥妙,能与写棋谱的前辈们并肩了,而是这一遍已经学到了我短期内几乎所能达到的极致了,再反复学,增益毫厘,开卷无益。”
这就是他现在恐怖的学习效率。
“咦,你这么说,本座有些理解了,你这状态和本座当初刚登山是一样,道法心决都只要学一遍就行了,多学无意义。”
赵戎:………
不能让我一个人装完了对吧?
虽然有些不太信,但是赵戎还是点点头,抓住扫帚的手拱了拱,有模有样,“没想到竟是阁下您,久仰久仰。”
“哪里哪里,赵公子也不赖,失敬失敬。”
二人商业互吹了一波。
归又微微皱眉,问道:“你这么闲……对了,那今日你是要考哪一门?”
赵戎轻描澹写,“经义。”
归便也没继续问了,据它观察,这应该是赵戎最拿手的几门之一,以前经常见他熬夜钻读儒家十二正经,还经常去找那位晏先生指教,搞得旁听的它都对经义挺熟的了,后来防止被这些知识‘玷污’,它都睡觉去了。
剑灵想了想,又好奇问:“那另外几门课呢?”
赵戎忍不住放下手上活计,问:“我怎么觉得考试你比我还急,要不你去考?”
听到他的建议,剑灵老脸微红,嘴里冷哼道:“你不是和那个叫吴什么良订过赌约吗,赌注倒是无所谓,但是本座就是见不得他那小人得意的嘴脸,你要是敢输,建议找块豆腐撞死去,别当什么剑主了,丢本座的脸。”
赵戎闻言,心里颇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