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别的学堂学子笨些,特别是鱼学长的率性堂,所以要不赵兄给咱们再点悟几句,领咱们进进门,就不要和率性堂一样的高标准来,赵兄觉得如何。”
赵戎黑亮的眼眸端详着他,安静不语。
顾抑武被盯的有些发毛,他摸了摸后脑勺,感觉赵戎应该是不同意的,顾抑武微微一叹,张嘴准备在圆回去,就此揭过,不再谈这个开小灶的事了。
“哈哈,赵兄,在下只是些建议……”
“没事的,顾兄。”赵戎忽道。
他端起那只茶杯,捂在手里,感觉到杯壁上传来道源源不断的温热,笑着对愣住的顾抑武道:
“可以说说我的经验的,之前只是怕在下的主管感受会影响你们的领悟,就闭口不言,现在听你一讲,什么都不说就让你们自己摸索,虽然自由但是却太过苛责,我还是讲几句吧,不过,并不是因为正义堂比率性堂差,率性堂的学子们可能还没你们领悟的多些呢,顾兄不必妄自菲薄,而且这些讲过后,我改日也会讲给率性堂听。”
蹲着的魁梧汉子,诚恳的拱了拱手。
“那就多些赵兄,赵先生了。”
“说了不用见外。”
赵戎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起身,看向正义堂学子们,轻眯眼,“诸位请随我来。”
正义堂学子们静了片刻后,纷纷颇为兴奋的跟上赵戎。
赵戎带领顾抑武和正义堂学子们。
穿杏林,出幽谷,跃兰涧,攀石濑,过自卑亭,及至林麓山脚,观担夫挑书,士子让路之景,危危高楼,山巅屹立之势,与万里晴空,云卷云舒之意。
“我知道,大伙想要听我传授行笔落墨的秘法,但是此时没有捷径,除了苦练就是细心观察自然,没有诀窍捷径。”
一路,赵戎走走停停,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挥袖,仿若泼墨,轻描淡写,又挥斥方遒:
“我见杏叶纷飞,林涛滚滚,而知澎湃笔势。”
“我见兰涧清泉直泻而下,急流处奔腾激荡,撞得谷内琤琮声不断,而得落笔神韵。”
“我见士子与担夫争路,而察笔法之意。”
“我见……”
赵戎嗓音清亮郎朗,从琤琮谷到自卑亭,再到林麓山下,登山长廊前面,清澈回荡于正义堂学子们耳旁。
甚至引得书院士子们纷纷侧目。
引得路过先生停步静听。
引得外来儒生渐渐噤声凝视。
赵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