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戎很头疼,他记忆力好,几乎达到了过目不忘只能,古琴曲的不少谱子他都会背。
至于指法,赵戎控制好力道后,马马虎虎的按弦,也大致熟练。
因此,弹古琴时,背谱后按图索骥倒也不难。
难就难在,他发现自己是个“五音不全”,对于这点,鱼怀瑾也察觉到了。
赵戎对于古琴音律的五音十二律的声音强弱高低区分不出来。
这就造成了他弹奏时,无法掌控曲子整体的节奏。
就好像是唱一首歌,歌词都会,但赵戎却五音不全。
思先生的艺学课,率性堂学子们便是在某人折磨耳朵的琴声中结束了。
众学子纷纷散去。
学馆长廊,一只灯笼下,鱼怀瑾端手静立,注视着赵戎与范玉树一起离去的背影。
“怀瑾,走啊。”
萧红鱼喊道,她身旁跟着李雪幼,二人等待着鱼怀瑾。
她们三人是率性堂唯三的女学子,住在同一个学舍,平日里关系不错,往来墨池学馆大都一起,不过,鱼怀瑾因为是率性堂学长的缘故和一些其他原因,也经常独来独往。
鱼怀瑾应声,收回目光,表情平静的转身去鱼萧红鱼二人汇合。
夜幕层层,一轮明月正缓缓攀升。
鱼怀瑾三人走在返回女子学舍的路上。
虽然林麓书院内,男女学子皆以兄台同窗相称,不区别对待,但是男女学子的学舍还是分开的,只是管的没有那么严格,也可以相互拜访串门。
“哎,终于下课了,老娘.....咳,我的耳朵都快被那个赵子瑜弹坏了。”萧红鱼有些词刚要脱口而出,余光就瞟见鱼怀瑾的板脸转头,她连忙收住改口。
萧红鱼咳嗽一声,冲两个同伴撇嘴道:“怀瑾,雪幼? 你们说这个赵子瑜是不是故意的,照着谱子弹都能给他弹成那样?”
李雪幼想了想,摇了摇头。
鱼怀瑾轻轻道:“不是。”
萧红鱼一叹? “那更完了,也不知道他的其他几门艺学如何,哎,算了,我们率性堂怎么这么倒霉? 有一个门门艺学皆下下的范玉树还不够,又来一个。”
“红鱼? 君子不背后言人。”鱼怀瑾扭头? 认真道。
李雪幼也点头赞同。
萧红鱼很想说,老娘又不是君子? 不过还是道:“你们两个又联合起来说我一个,行行? 是我不对。”
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