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但朱元璋的用意并非让他去打仗,因此李维正几乎都空闲无事。朝廷无事并不代表他没有事情,李维正刚回到府中,十三郎便来报,他上午去三所军营找罗广才,罗广才便立刻随他一同来了,此时已等候多时。去年的挫折对罗广才的影响并不大,他仍然在三所任副千户,探察京中各种情况,及时整理上报,他并不知道李维正已经重新复出。因此,他得到十三郎的消息后,顿时惊讶万分,立刻赶到了李维正的府中。李维正一进书房,罗广才便站起身拱手笑道:“恭喜大人重新复出。”李维正望着这位对自己一直忠心耿耿的旧下属,他心中不由有些感动,他默默点了点头,一摆手道:“坐吧!”罗广才坐了下来,他立刻笑道:“我确实没有想到大人这么快就能复出,而且是进了中军都督府,看来皇上并没有真的怪罪大人。”李维正也微微一笑道:“他可不是这么容易被糊弄,詹徽为了扳倒我,不惜和高丽使臣勾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事后应该知道自己被蒙骗了,只不过他是圣明天子,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错了,便借口甘薯之功让我复出,这也算是变相的一种改过吧!”“可詹徽、孙家泰一党却依然逍遥得志,根本没有受任何处罚!”罗广才不由愤愤道:“知道自己被欺骗,却不追究欺君之罪,皇上也未必宽容了一点吧!”李维正却摇了摇头道:“他不是不追究,而是不到时候,你忘了当年他被朱亮祖所骗,误杀了番禹知县道同,一直到一年半后他才把朱亮祖父子召进京鞭死,以他的性子岂能容人欺骗他?所以詹徽玩火,早晚必死,我一点都不用担心。”“大人说得一点不错,那詹徽得知行人司韩义意外死亡后,深为惶恐,一连两个月都保持低调,又在太子出殡时表现得悲痛欲绝,竟哭晕过去了,这就是表现给皇上看呢!他若无心虚,又岂会如此?”罗广才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唯一担心秦王入主东宫,他连下血本捞取名声,现在呼声极高,若他将来登位,你我危矣!”李维正却冷笑了一声道:“你不用担心,涉及到朱家的千秋万代,他绝不会把皇位交给一个走私的皇子,我心里有数,未来的储君只会在燕王和嫡长孙朱允炆之间产生,其他皇子都休想。”“可是燕王很是低调,他就像此事和他无关一样,在争夺东宫的呼声中,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