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好一点,至少不会有人去县里告他们伤风败俗,即使是这样,叶苏童肯和李维正单独散步,还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姐姐的成功在某种程度上鼓舞了她,让她也敢于去争取自己的幸福。两人沿着河边蜿蜒的小路缓缓走着,身旁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秧田,这里都是李维正家的田地,不时有老农从稻田里站起身,充满善意地向他们微笑。他们走了一百多步都没有说话,李维正一边走着,一边偷眼打量叶苏童,今天的叶苏童打扮得格外漂亮,秀如云般在脑后挽了个宫髻,用银丝乌纱覆盖插一根金蝉玉叶簪,穿着柳绿花缎祅子和杏黄绸马面裙,雪白的肌肤熠熠生辉,深潭般的美眸在左右流转间溢出一种诱人的风情,她亭亭玉立,仿佛一株刚出水的芙蓉,清新而又艳丽,和前年在汉阳府见她,又更加成熟了几分,叶苏童现李维正在偷看她由面带娇羞地低下了头。“大郎,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走这条路吗?”苏童低低声问道。‘小时候?’李维正苦笑一下,摇摇头道:“不知为什么,前年从井里起来,很多从前事情都忘记了,怎么也想不起来,或许是头被撞坏了。”苏童听他说从里起来忽然想到了青蛙,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她轻轻捂着嘴悄声问道:“大郎,你怎么会想到去跳井?”李维正看了她一眼笑道:“时我一心想和一个人退婚,父亲不同意,我就跳井了。”苏童的笑一下子消失了,她默默无语,李维正却继续笑道:“幸亏苍天有眼,让我又从井里出来看到了天下竟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如果真退了婚,现在我真要懊悔得跳井了。”“胡说八道,一天到晚就想着跳井。”苏虽然有些娇嗔的口气,可爱郎的真情吐露却使她心中感到了一丝甜意,脸上却更红了,头也低得更深了。维正被她的娇态撩得心中痒见左右无人,便大着胆子握住了她柔嫩的纤手,苏童的心猛地剧烈跳了起来,她羞不可抑地甩了两下,却甩不掉李维正的手她只得背过身去,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胀得通红,却低头不敢看他。李维正见她香肩削瘦然心中极想上前搂住她,可他也知道苏童和紫童不一样,她从小礼教极严,肯和他散步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如果自己再过份,在她心中的形象可就一落千丈了,关键时候得克制住自己。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挠了挠头笑道:“对了,我记得在汉阳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