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现自己被反绑在一根大木桩上。眼前灯火通明。二十几名精赤着上身地大汉站在两旁。墙角顿放着令人恐惧地各种刑具。‘锦衣卫!’韩义脱口而出。只见他地面前坐着一个身穿金半个‘不’字,我告诉你,我就先剥你手上的皮。”他见韩义半天没吭声,一声喝道:“动手!”一个大汉一桶水迎面泼来,另外几人拎来了稻草和石灰,韩义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别动手!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那好,你先说吏部尚书詹徽是怎么通过你和高丽人勾结?”几匹快马风驰电掣般驰过雨雾蒙蒙的夜幕,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飞驰疾奔,马上的罗广才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韩义交代了,交代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让人振奋。几匹马冲到李维正府前停下,他们翻身下马,向大门跑去,“快去禀报你们家老爷,有紧急事情。”管家将他们带进府内,片刻,一名家人匆匆跑来道:“老爷请罗大人到书房见面。”罗广才一进书房,便对李维正笑道:“果然不出大人的预料,不过比你想的收获还要丰富。”他取出一封厚厚的供状,递给了李维正,“你自己先看看吧!”供状写了满满三页纸,韩义将他与詹远志四次见面的内容都详详细细地招供了出来,供状中写詹徽答应,只要高丽使者肯替他在釜山港一事上渲染,他就帮助高丽拿回耽罗岛,詹徽要求高丽夸大李维正屠杀商人和平民,以及稍微改掉明军进攻釜山的缘由,将李芳远藏匿船只不还,改成李芳远再三解释父亲禀报后才能放船,这样一来,就烘托出了李维和仗势欺人。这样一来,李维正攻打釜山就难逃‘滥用临机决策权’的罪名了,李维正看得心中直冷,他知道詹徽是个阴毒狠辣的人,但他也没有想到,詹徽为了置他于死地,竟然用国家利益来交换。“大人要不要连夜进宫禀报皇上?”罗广才兴奋地问道。李维正却摇了摇头,“我如果还是锦衣卫千户,这样做倒也无妨,可是我现在是威海卫指挥使,绑架官员用私刑,这也同样也是死罪,这件事我必须置身事外。”他把信递给罗广才道:“蒋不在京城,锦衣卫千户有专递之权,让费廷安明天一早上报,便可万无一失。”“那我这就去找费。”罗广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