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不认了?”
灵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早说你自己不就行了吗?干嘛非要扯上仙姑做掩饰呢?”
吕洞宾见他如此,和醒悟过来,自己方才有些太过激动了。
一拍额头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灵青道:“确实是要见见我这半个徒儿,顺道也见见你们这群老朋友。”
花锦楼,百花阁内。
灵青和吕洞宾相对坐在桌子左右,白牡丹则在一旁伺候着。
不过一双眼睛却滴熘熘的左右看。
“师父,我那手帕是在你这儿,还是……”
她先是偎在灵青身边问了,又拿眼去看吕洞宾。
“我拿你那手帕做什么?”灵青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吕洞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白牡丹先是给灵青将酒满上,又摇到吕洞宾的身边,偎着他道:“原来方才在街上的是师伯呀?
师父也未曾说起过,弄得人家当时见了还以为是师父呢。”
她端起吕洞宾面前的酒杯,伸手要喂给他,道:“不知师伯怎么称呼啊?”
吕洞宾下意识的躲开,将酒杯接了过来,道:“我叫吕洞宾。”
“原来师伯还害羞呢?”白牡丹掩嘴一笑,道:“吕洞宾啊,好熟悉的名字,真好听。”
吕洞宾闻言看着她问道:“你觉得熟悉吗?”
“哎呀,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师伯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白牡丹从他身上抽回自己的丝绢,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又回到灵青的身后。
“唉!”吕洞宾见白牡丹这般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为何叹气?”灵青拿起酒壶给他到了一杯,问道。
吕洞宾将酒一饮而尽,摇头道:“我叹冰清玉洁的牡丹仙子,竟然沦落到这般模样。”
“师伯这是什么话?是怪牡丹伺候的不好吗?”灵青还没说话,白牡丹就不乐意了。
带起一阵香风,又来到吕洞宾的身后,就要向他背上趴去。
铮!
吕洞宾身后的宝剑一阵轻鸣,发出一股剑气将白牡丹逼开。
吕洞宾心中一惊,忙将宝剑压制住。
正担心自己的剑气会伤了白牡丹,转头就见到白牡丹一掌伸出。
那道剑气在她掌心一触便化作朵朵白色牡丹花。
白牡丹面露嗔色道:“师伯好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