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手术室里,卫燃正在忙碌的为桌子上的伤员进行着手术,与此同同时,他的嘴上也在好奇的问着,“所以你让那位俘虏了我和扎克的美丽女士来找我帮忙换药只是试探?”
桌子的对面,那个已经换上了白大褂的男人,此时正在忙着给伤员输血,提供血液的,是一个看着也就20岁左右的姑娘,在她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姑娘已经撸起袖口,神色焦急的等待着。
“他们确实不知道这里有医生,我开始也并没有打算让你帮我们。或者说,我不认为你愿意帮我们。另外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速度很快,比我见过的医生速度都要快。”
就在卫燃开始缝合的时候,桌子对面打下手的男人不急不缓的答道。
“如果你能允许我缝合的粗糙一些,我还能更快一点。”卫燃说话间,已经完成了算不上好看但绝对够用的针线活。
“你该去做个医生的”站在对面的男人又一次说道。
“算了吧,我晕血。”
卫燃胡诌了一句根本没人信的鬼话,同时转移了话题说道,“我该怎么称呼你?既然你认可了我的医术,至少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查理”
对面的男人无所谓的答道,“你们不是总这样称呼我们吗?所以叫我查理就好。”
终于,吗啡最先用光了,但紧接着被抬上桌子的,却是个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的小男孩,他的肩膀附近被弹片削掉了老大一块肉。
卫燃说话间已经脱掉了橡胶手套,随后抄起了挂在承重柱上的半格相机,“我可以给你拍个照吗?”
不仅伤员,就连脚上戴着镣铐的卫燃,都被查理推搡着躺到了一个用木棍和帆布制作的吊床里,任由两个年轻的小伙子轻而易举的将他抬了起来。
在卫燃翻飞的思绪中,桌子上的小伙子在缝合完伤口,并且由卫燃拍照之后被抬走。
“老窝”查理一边包扎一边答道,“我的老窝名字叫蒙珑。”
“稍等一下”
然而,不等卫燃在无麻醉的情况下给伤员完成伤口的缝合,窗外的天空中却传来了鬼怪战斗机的呼啸以及航炮开火乃至航弹爆炸的巨响。
“越难名字?”
毛奇大桥旁边的诊所里,还是滕县的那间中药铺?
很快,相继又有新的伤员被送了过来。卫燃也放下了相机,心安理得的将器械消毒的工作丢给了查理安排的一个等待供血的姑娘,转而开始帮躺在桌子上的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