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为主,不要因私而废公。”
秦卫自然听明白了主祭长老话里的意思,让他不要因为自己的私仇,而给祠堂一脉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秦卫立刻恭敬的躬身行礼道:“是,师祖。”
秦卫退下之后,心中怎么想怎么不服气。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一个支脉的来的下等人,就因为巴结上了那个废物,就可以入驻主脉,甚至成为嫡系中嫡系,族长一脉的三代子弟?”
秦卫想到自己出身主脉,却因为是旁系,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因为秦海的关系,拜入了祠堂一脉,从旁系转成了嫡系。
可是,祠堂一脉是嫡系中最边缘的一脉,和族长一脉相比,那简单就是云泥之别。
秦翌就是天上的云,那就是那个地上的泥。
“那个废物已经死了,失去了庇护,我看你还嚣张到什么时候。”
秦卫转头恨恨的看了祠堂一眼,心中下定了某个决心。
“我现在就去找秦翌的黑料,我就不信,扳不倒他。秦翌,你给和等着!”
秦翌自然不知道秦卫这种小人的报服是从早到晚的,秦翌估计知道,也不会在意,他此时站在满是牌位的一座祠堂里,站在最下面最前面的那个牌位前,静静的看着牌位的字,好像看到了秦旭,面带微笑的站在他的面前,欣慰的看着他。
秦翌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着呢喃道:“老师,我来晚了……老师,都怪我,要不是我拖累了您,您也不会死……老师,没有看到您的尸体,我总是不敢相信,您真的死了……老师,您一定还活着,只是因为生我的气,才故意躲着我的,对不对……老师,您这又是对我的历练,对不对……老师,您不会白死的,当年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幕后所有的人,都会付出代价的……老师,您身上的污名,我一定会为您洗清的,青玉桉,我也一定会为您翻桉的……我不能让您死了,都身负污名,不得安宁!”
到了最后,秦翌的眼中的泪水,缓缓的收了越来,说的话也越来越坚定,眼神也越来越犀利。
秦翌不再哭泣,只是静静的站在牌位前良久,最后转过身,大踏步的走了出来。
黄老站在祠堂外,留恋的看了秦旭的牌位一眼,转身赶紧跟上秦翌:“翌少爷,您有此心,就足以,当年的罪魁祸首已经被公子斩杀,当年皇族也受到了惩罚,此事已经了结了,公子只想让你们平安的长大,不用背负他们那一辈儿的恩怨,公子